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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這個話題,艾笙心跳有些亂。和他住到一起就是同居了,雖說昨晚連同床也有過,但到底比不上細水長流地共同生活。她問道:“董藝是誰?”
如果其他人問起這些閒碎問題,蘇應衡肯定不耐煩。但這個人是艾笙,她問問題的時候,清凌凌的眼眸會眨也不眨地看著人,異常專注,這世上沒人會想讓這雙大眼睛裡浮起失落。
“我的私人助理”,頓了頓他又說,“我把賀堅董藝他們的聯絡方式都發給你。如果你有事聯絡不到我,就跟他們說一聲”。
艾笙便乖乖拿出手機。
到了學校門口,艾笙說:“再見”。
蘇應衡深邃的眉眼朝向她,淡淡“嗯”了一聲,艾笙這時發現他雖然禮貌紳士,但是對任何人包括親人都不太熱絡,好像天生冷感。
下了車,艾笙關了車門,隔著車窗朝裡面的人揮手。
蘇應衡衝她點了一下頭,車子便開走了。
回到寢室,只有白雨萌一個人,她還在睡覺,艾笙便沒有驚動她。
收拾了一下,背上帆布揹包,艾笙便下樓去了位於藝術教學樓的繪畫社團。
這個社團是艾笙一年前就參加了的,社團會長是藝術學院院長的孫子,資源肯定得天獨厚,在藝術樓有專門開展活動的教室。
而且入會門坎極高,從不對外招社員,所以在其他人眼裡有些曲高和寡。
艾笙當年一進學校,容貌名動A大,被社員請來當模特。聽說她也會畫畫,眾人好奇,起鬨讓她畫一幅。
艾笙不好推辭,動筆作畫,旖旎畫風讓其他人瞠目結舌。社長當即拍案,邀請她入社。
這個地方安靜平和,艾笙手癢想畫畫的時候,就過來一趟。
她藉著外面的陽光,腳步徐徐走過一張張立式畫板前,賞著社友們的畫作。
遇到喜歡的,她便湊近多看一會兒。
正要走到下一張畫板前,腳下輕“滋”了一聲,艾笙低頭一下,鞋底有一張紙。
撿起來一看,卻是一家畫廊的宣傳圖冊。
艾笙饒有興趣地翻開,接著便瞪大眼睛,心口一滯:自己在二叔家丟的那幾幅畫,赫然在畫廊的售賣推薦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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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為何如此沉默,香香好孤獨好寂寞,我床都暖好了結果你們讓我一個人睡?孤枕難眠,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憂桑/(ㄒoㄒ)/~
026。畫中藏字
艾笙畫畫的閒心頓時消散得一乾二淨,她抓起自己那個碩大的帆布包,腳步沉重地往外走。
等自己的身體暴露在樓底的陽光底下,她的身上仍舊一陣陣發寒。雖然這個結果她早已料想到,但此時還是為範清慧的醜惡嘴臉感到胃裡一陣噁心。
她原本想直接去二叔家問個究竟,可範清慧的貪得無厭,艾笙領教過好些年,她直接給律師打了個電話。
對方跟她說,如果那些畫真是範清慧偷去買的,且金額巨大,構成盜竊罪,她便很有可能坐牢。
一聽這話,艾笙腦海裡首先浮現的是二叔涕泗橫流的面容。她咬了咬牙,“我去畫廊看看”。
“荀小姐,其實你可以先和她協商,如果她願意把畫還給你,也不用這麼折騰了”,張律師見這麼一個小姑娘為了母親的遺物來回奔波,心有不忍,即使不開庭多掙一筆辯論費,他就當做善事了。
“嗯,我再想想”,艾笙比剛剛鎮定不少,輕聲說道。
結束通話電話,艾笙坐上了校內公交,去到宣傳冊上的畫廊。
她過來得比較早,畫廊也剛剛開門,裡面裝修很嫻靜且富有藝術氣息,觀賞的人比較少,走進去連腳步聲也聽得到。
艾笙根本不用找,畫廊大廳的牆壁上正中央就掛著母親的畫作。
她走上前去的腳步很慢,彷彿近鄉情怯。等真的站在展覽牆面前,眼睛一一掃過,失而復得的情緒潮汐一般洶湧而來。
艾笙眼眶一熱,卻倔強地抿緊嘴角,不讓眼淚落下來。
這些畫就如同她的親人,真正的親密是連對方的髮絲傷痕都能仔細辨認,用老話來講,化成灰都認得。
明明白白地,這就是自己遺失的畫。
“女士你好,這是已逝畫家江怡杉的畫作,她的風格以細膩生動被外界熟知。她存世的畫數量不算太多,所以最近在收藏界也是眾多收藏家爭搶的物件。這四幅畫是一位女士寄掛在我們這裡售賣的,不管畫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