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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退後兩步,又道:“你回宮吧!”他為她做的已經夠了,剩下的一切她自己來走,這裡絕不會是她最後的棲息地。
葵初依舊站在原地,白袍靜立,整個人氣質清明。他突然有些懊悔,循序漸進與潛移默化他一樣沒做到,青山綠水的悠然卻將他的心襯得浮躁起來。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壓抑了許久的情緒,總是有爆發的那一天。沉默寡言的人與能言善辯的人不同,他們所做的每一個動作都代表了心底最深的情感。
樂正錦虞緊繃著臉,先前的笑意一絲全無。葵初答應她將失誤的那夜忘卻,卻將自己捲入了更深的激流。
見葵初不為她的話所動,依然平靜安穩地站在那裡。她徒步走向屋子,而後重重地關上了門。
一扇門將剛剛還算和睦相處的兩人徹底隔開。
葵初眼中浮上了一層晦澀,手指不禁摸向了桌上那隻空空的碗。他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心卻不知該如何安放。
樂正錦虞審視這間不算寬敞的小屋子,簡單的擺設像極了十五歲那場美夢,只是陪著她的人變成了葵初。
沐雨告訴她,她被南宮邪帶回南昭的那段日子裡,整個太傅府被人拔根而起,門前的白獅被鮮血浸染成了紅獅。
在北宜國誰還有這樣的權利呢?樂正無極臥病床榻,監國的太子尋了一個由頭肆意地處置了朝廷的肱骨之臣,將那些罪孽的過往以最極端的方式劃上了終結之符。
樂正彼邱為她做了許多她不曾知道的事,以為能撫平過往所有的創傷。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人可以消失,記憶卻不能消失。
就如現在這般,她站在這間屋子裡,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想起當初的那些片段。而且,門外還有個男子,想試著融入到自己千瘡百孔的世界。
她不能理解葵初的想法,怎麼會對她這樣的人動心。
其實包括慕容燁軒在內,她都不太能理解。可是他比他們都要簡單地多,恰時地出現,她也恰時地接受了他。
可即便簡單如他,現下也陷入了江山的牢籠裡出不來。
葵初之於她最為空白,她不明白哪裡出了錯,會讓他對自己起了別樣心意。明明那麼深的溝壑架在他們之間,不可能跨越一步才是。可他剛才的眼神與舉動,明明白白地透露著想和她於此處天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