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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永年先生這話可是笑話小子了。小子何德何能,不過是運氣稍好,生在丞相之家而已,怎麼有勞先生前去探望,正當小子前來聆聽先生教誨才是,別說等上片刻,就算等上一天,也是值得的。”既然都來了,這不要錢的好話當然不怕多,一定保質保量。
張松從記事以來就只記得被人笑話、鄙視、排擠冷落,第一次聽到有貴人這麼客氣的跟自己說話,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連忙趁著低頭的機會擦了擦眼角,有些噎聲的說道:“公子過獎,請公子稍坐,松先告退,略作洗漱,馬上就來聆聽公子垂詢。”
靠,這幾句話有這麼大的威力?曹衝看著匆匆而去的張松眼角的淚痕自戀的想道,難道我也有了王霸之氣?
第三卷 赤壁火 第十九節 刺蝟
更新時間:2009…1…22 20:44:45 本章字數:5537
重新梳洗過的張松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醜,但洗去臉上灰塵的張松卻如一塊蒙塵的奇石,剝去了表面的石皮之後,竟顯露出一絲溫潤的光澤來,醜雖然還是醜,看起來卻讓人覺得順眼了許多。
張肅看著衣冠整齊,神態嚴肅中帶著一絲溫和的張松,一時看得呆了眼,愣了片刻神才回過神來。他心一酸,忽然感覺到了一絲慚愧,低頭給曹衝拱了拱手:“公子請坐,自有永年陪著公子說話,肅去準備一點酒食,以供公子充飢。”
“有勞張太守。”曹衝笑著拱手,張肅起身輕拍張松的背,然後快步走了出去。出了門他見四周無人,這才抬起手,抹了抹眼角的淚珠。聽著裡面張松和曹衝寒喧了幾句已經開始了正題,這才踩著輕鬆的步子,出門去了。
“永年先生,這是我家公子手訂的上巳文集,是今年上巳節丞相府諸位先生的大作,前面的序文是我家公子所作,還請永年先生斧正。”周不疑恭恭敬敬的將一隻錦盒遞了過來。
張松欣喜的接過,小心的開啟錦盒取出書來,從頭翻起,不大時間就將一本文集翻了一遍,這才將書細心的抹平合攏,輕輕的放進盒中,將玉別子別好。這才嘆道:“丞相府果然人才濟濟,這本文集中諸位都是文采斐然,可以看得出來當時確實是意氣風發之時。”
周不疑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張松,這才佩服的將眼光投向曹衝。曹衝知道他在驚訝什麼,但卻沒有應他,笑笑說道:“這本文集尚有許多遺憾,王仲宣諸人當時尚在荊州。而永年先生更是遠在成都,遺珠甚多,這裡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小子猜想,明年的文集應該比今年的更好。”
張松也笑了,他是礙著曹衝地面子沒有全說實話,以他的眼光看,蔡琰、曹丕、曹植的詩文都不錯,而曹衝的那篇序文。也的確讓人有出塵之想。但不得不說,這裡面有些文章純屬是應景之作,水平並不如何高。聽曹衝這麼一說。他心中一喜,知道曹衝的意思是說明年他也將在這些人之中了。
心情越好,平時陰損的嘴說出來的話也動聽了許多。他微微笑道:“子桓公子悲天憫人,有儒者之風,子建公子文筆雖然略顯稚嫩,但天才橫溢,將來成就不可限量。不過他們二人地詩文比起蔡昭姬來。都略有不如。蔡伯喈果然是天縱其才,連生個女兒都是如此高明,讓我等鬚眉汗顏。”
曹衝雖然早就從蔣幹的口中知道這傢伙確實有才,沒想到他這麼有才,倒真有三國演義上所說的本事,不禁撫掌笑道:“久聞張永年一目十行,過目不忘,今日得見,方知所言不虛。”
張松見曹衝笑得開心。心中也是喜悅,他看了一眼曹衝身側地面面相覷的周不疑和蔣幹,露出一絲得色,頓了頓又說道:“不過要說文采,還是公子所作的序文最佳。後之視今。亦猶今之視昔,妙哉!若不是親見公子。只見此文,必以為作者乃一中年得道之人矣。”
“慚愧,慚愧,先生過獎。”曹衝臉紅了,他這篇文是抄來的,而真正的作者王羲之確實是人到中年了,沒想到張松一掃之下,居然從字裡行間把這都猜出來了。
“公子無須過謙,以公子的年紀,能寫出這句話來,雖然文風略有頹喪,卻也是難能可貴了。”張松也嘆道:“我只聽說天竺那邊有那種天生的靈童,聞佛經而知雅意。沒想到公子也是如此,未聞佛經也知造化無常。唉,松自詡有才,今日方知世有高人而未必有幸得見,做了幾十年地井底之蛙,真正是愧不敢當。子翼先生,來時路上松一時狂放,還請先生海涵。”說著,恭恭敬敬地對蔣幹作了一揖。
蔣幹一時沒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回禮,卻有些奇怪,路上兩人爭得面紅耳赤,要不是因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