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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永年,不是我說你,你就不能收斂一點?路上跟那個蔣子翼較勁也就罷了,這在丞相大人面前,你也是有一句頂一句,他能高興嗎?他現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戰而定取了荊州,赫赫之功蓋世。自然會有些脾氣,你何苦呢?”
“兄長,莫說了。”張松拂開張肅地手:“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你當你地廣漢太守,我做我的小吏,不會求到兄長的門上去讓嫂嫂笑話的。”
張肅臉色一僵。面紅耳赤的憋了半天,嘆了一口氣,無奈地上車去了。
“沒想到我張松滿腹的才華。卻趕不上只長了一副好皮囊的兄長,真是造化弄人。”張松看著乘車遠去的張肅,自我解嘲的笑了一聲,對著身後跟著的小廝說道:“你們先回去,我在這裡走走,散散散心。”那小廝見他臉色不好,不敢多說。只得應了一聲。先回驛站休息去了。
張松在軍營外圈轉了一陣,也不管看他的人一臉地好奇或鄙夷,自顧自的上了烏林峰,站在峰頂看了一眼,不由得嘴角露出笑容,不屑的哼了一聲,心中地不快慢慢的竟然淡了。他看了看廖闊的長江,看了看眼盡頭那只是一個黑點的江東水軍大營,生起了一陣落寞和快意交雜的感覺。
“會用兵?我看也不過如此。”他搖了搖頭。坐了一會,晃晃悠悠的下山去了。
驛站門前停著一輛漂亮的馬車,兩匹駿馬駕著轅,靜靜地站在那裡。馬車上罩著輕羅,隱隱可以看到兩個女子正在寬大地馬車裡說笑。如黃鶯一般輕脆的輕笑不斷的從車裡傳過來。張松心中一動。本想湊近了看清楚一點,卻被車旁站著的幾個彪形大漢如刀一般的警惕眼神給逼了回來。他退了幾步。這才覺得心頭那被揪起來的感覺好了些,不免扭頭唾了一口:“不知是哪個趨炎赴勢的富家子弟來見我那兄長了,訊息傳得還真夠快的。兩千石的太守嘛,廣漢又是個好地方,特產頗豐,自然會有人想來撈點好處。至於我嘛,才高有什麼用,一個百石小吏,誰會看得上?不過,總有一天,我張永年會讓你們這些狗奴才跪在我地面前。”
張松恨恨不平的又看了一眼那個馬車,剛才輕鬆的心情一下子全沒了,他惡毒的看了最後一眼,昂頭走了驛站。剛進門,那個小廝就急急的迎了上來:“主人你可回來了,曹公子等你都等半天了。”
“曹公子?”張松有些意外地看了小廝一眼:“哪個曹公子?”
“還有哪個曹公子,當然是丞相大人最寵愛地那個曹衝曹公子了。”小廝一邊拉著張松向裡走,一邊叫道:“他已經在裡面等了大半個時辰了,大主人正陪著他說話呢,見你怎麼也不回來,差點打斷我的腿。”
“等等!”張鬆一下子站住了腳,指了指外面地馬車,又指了指亮著燈光的裡院,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那三寸不爛的如簧之舌一時有些不順了。他一把揪住小廝的衣領,張了半天嘴才不敢相信的說道:“你是說曹衝公子不是來看兄長,而是看我的?”
“當然了,這還能騙你嗎。”小廝都急眼了:“你就快進去吧。”
張肅一見被小廝邊推帶拉的拽進來的張松那衣服凌亂的樣子,苦笑了一聲直起身來說道:“公子恕罪,我這永年兄弟什麼都好,就是有些才子脾氣,還請公子莫怪。”
曹衝聽到外面的聲音時就做好了準備,暗自告誡自己一定不能笑出來,因為他已經聽蔣幹說過這個張松長得是如何的好笑。不過他看到衣襟散亂、一臉灰塵的張松時,還是有一點沒忍住,現在聽張肅這麼一說,乾脆順勢放聲大笑起來,起身迎了上去,雙手托住作勢要拜的張松:“聽蔣子翼說蜀郡張永年名士風流,辯才無礙,如今一見,果然是個不修邊幅的逍遙人,非我等凡夫俗子可以想見。來來來,快快入座,讓我等一見讓蔣子翼張口結舌的縱橫風采。”
張松才高,長得醜,不招人待見,但最讓人不喜歡的反倒是那張不饒人的嘴。如果說蔣幹是尖刻,那麼張松就是陰損,沒有一個人喜歡他這張嘴,偏偏一般人根本說不過他,只好看著他就躲著他。張松覺得生氣,嘴就越是陰損,越是陰損,人家越是躲著他,他就越生氣。
現在一聽曹衝這麼說,張松下意識的覺得曹衝在笑他,不過他看了看曹衝一臉真誠的笑容,又覺得實在看不出一點假來,想想他才十三歲,估計也不會虛偽到這個地步吧。他連忙退了一步,躬身施禮:“有勞公子久候,松真是慚愧。公子尊貴,怎敢有勞公子來訪。公子只須讓人帶個話,我張松自當前去拜訪公子。”
曹衝收住了笑,看著這個確實不如自己高的張松,有些嚴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