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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務差點要打起來,這時的張松怎麼這麼客氣,真是到了公子面前就改了性子了?他哪知道張松平時的狂放固然有才高的原因,但更多的是一種逆反心理,你們不理我,我還不理你們呢,我官沒你們大,但不把你們放在眼裡。如今曹衝身份比他高出許多,卻對他客氣異常,他那種心理得到了滿足,自然不會賭氣了,更何況他見了這些文集,也確實有些感慨,自己才雖高,還沒有高到能把這些人都不放在眼裡的地步,至於那篇序文,他更是自愧不如,而對方卻是如此年輕,不由得他不心悅誠服。
蔣幹和張松兩個鐵嘴講了和,這氣氛自然是更加和諧了,從詩文開始談起,幾個人縱論天下大勢,談得熱火朝天,雖然間有爭執,卻是情緒平和,氣氛極好。蔣幹和張松自不必說,周不疑是個少年天才,見識之高也不必說。真正說起來,實際上是曹衝這個冒牌天才的水平最差,但他一來位置尊貴,二來他的文章,他地武功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他不怎麼說話反倒讓人覺得他是謙虛,而不是心虛。
幾個人談到半夜,這才依依惜別。本來想來騙地圖的曹衝雖然沒騙到地圖,卻也沒有空手而回,張松將益州的形勢講得很清楚看得出來這小子早就想把劉璋給賣了,準備工作做得很充分,就連各個城池的邊關守將什麼脾氣特搞得清清楚楚。曹衝聽得心頭一陣陣地冒寒氣,要是自己不知道張松地底子,真被劉備撿了便宜去那可真不是什麼好事。
米氏姐妹歪在車上已經睡了一覺了,反正車上有火爐,有薄毯,旁邊還有四個虎士,再加魏延的二十個侍衛,不至於有什麼安全問題。她們姐妹睡得很舒服,直到曹衝上了車,捏著她們地鼻子她們才驚醒過來。
“公子回來啦?”米小雙一見曹衝的笑臉,連忙抬手擦了擦眼睛坐了起來,一邊推醒米大雙,一邊手腳利索的去拿酒杯,準備將熱在爐子上地酒斟給曹衝。曹衝擺了擺手道:“不喝酒,也別叫你姐了。我們回吧,這裡不冷吧?”
“這裡哪會冷,就是酒氣有點重。”擠上車來的周不疑搓了搓手(手 機閱 讀 1 6 k 。 c n)笑道:“公子既然怕她們冷。為什麼不帶她們進去,只把她們留下車上。”
曹衝笑了笑道:“我怕她們看到張松時會笑出來,對張松不禮貌,對我來說也不妥。你沒看出來嗎?這兩個丫頭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連你都敢笑,那個張松長成那樣,她們還不把腸子笑斷了?”
周不疑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多虧了子翼再三提醒呢。即使是這樣。當時也憋得我好辛苦,她們要去了,腸子未必會斷,臉一定會發紫的。”
“哼,說什麼呢?”嬌憨的米大雙這時才醒了,一聽周不疑的話,不滿的坐起來身來,撅著嘴說道:“那個張松我們已經見過了,長得賊眉鼠眼的。在車外看了半天,還想湊過來看仔細點呢。”她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的舉起胳膊打了個哈欠,袖子滑了下來,露出修長白嫩地手臂。剛鑽進車來的蔣幹一看就直了眼。米大雙感覺到了他象狼一樣貪婪的目光。立刻將手放了下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還印著睡痕的臉繃得緊緊的,順手將爐子上的酒杯端起來潑了蔣幹一臉。
“滾到下面去。”曹衝踹了發呆的蔣幹一腳,蔣幹抹了抹臉上的酒,灰溜溜的坐到車簾外面去了。
“姐,你也太放肆了。”米小雙沉下臉瞪了米大雙一眼,“公子還在這呢,還好周公子是公子地親信,不會多說什麼,讓外人知道了,要說公子沒有家規呢。”
米大雙吐了吐舌頭,偷偷看了曹衝一眼。曹衝捏了捏鼻子,也沒有多說什麼。米小雙舀出一杯酒,從車簾裡伸出手去:“子翼先生,小雙代姐姐陪個不是,請先生不要見氣。”
蔣幹接過酒杯,尷尬地笑了一聲:“是蔣幹失禮在先,怪不得大雙姑娘。”
“好了,好了,你們都不對,回吧,我可困了。”曹衝打了個哈欠,催促道:“明天還有事呢。”
車伕一聲吆喝,馬車晃了一下,咯咯吱吱的起動了。
坐在外面的蔣幹卻悶了半天,忽然問道:“公子,你說那個張永年以前是那樣,怎麼見到公子卻這樣了?”想來他是考慮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張松為什麼會反差這麼大,就連他這個鑽研鬼谷子頗深的人都看不懂。
曹衝半倚在米大雙的腿上,由著米大雙給他捏著眉梢,停了半天忽然問了一句:“你見過刺蝟嗎?”
“刺蝟?見過,我們家旁邊的廬山上多的事,長著一身硬刺的小東西。”
“刺蝟這種東西就是這樣,一見到有危險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