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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文章才能做活。我們本來就處在敵後,到“敵後之敵後”,是指到邊區根據地周圍敵人統治下的地區去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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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年可就不同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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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榮臻的這個辦法,是根據內戰時期反“圍剿”的歷史經驗提出來的。1942年1月,在晉察冀分局召開的分割槽以上會議上,聶榮臻闡述了他的觀點,他說:目前敵人正加緊挖溝築堡,逐步向我基本區“蠶食”壓縮,步步推進,我根據地日益縮小,對此必須引起嚴重注意,深入切實地研究對策。當前敵人基本上是分散配備,在第一線據點堡壘主要配備日軍,側後則多為偽軍。堡壘推進,敵後空隙增大,民族戰爭又有廣泛的社會基礎,政治上敵人孤立,我們佔絕對優勢。因此,我們轉到封鎖線外向敵後展開活動,將可能收到大的效果。
聶榮臻講,“這時,就已經有了到敵後之敵後去的初步想法,只是那時候的說法是‘到敵人側後去開展游擊戰爭。’”此次會議後,“我們的一些地區隊和縣游擊隊紛紛深入敵人後方,廣泛進行遊擊活動,收到了明顯的效果。”
彭德懷也在考慮這個問題,1941年11月1日,彭德懷、鄧小平、劉伯承、左權等中共北方局成員,在清漳河畔一個名叫下南會的村子,召開北方局擴大會議。會議一開始,彭德懷首先指出:“我們的許多機關未能及時識破敵寇這一新陰謀的嚴重性,因而在鬥爭中表現出許多缺點,甚至犯了一些錯誤,使某些地區遭受了一些不必要的損失。今天召集這個會的意思,就是針對著敵寇的新陰謀,根據中央指示,重新考
慮我們的對敵鬥爭政策,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就在這次會議上,彭德懷提出八路軍和游擊隊應有計劃地到敵佔區去組織秘密武裝。不過這時還未有談到具體的方式,具體的口號。會後,彭德懷不斷找人談話、檢視各地的報告,心裡的想法愈來愈明確。
冀中區報告說,有的偵察員依靠群眾的掩護,可以在敵人警戒森嚴的保定城內一住就是好幾天。
三八六旅旅長陳賡說,該旅有一個連,在敵佔區活動了很久,從刺探情報到破壞交通,搞了很多名堂。
冀南有一批幹部到北方局來學習,彭德懷問他們:“敵人封鎖那麼嚴,你們是怎麼跑來的?”他們回答說:“是從‘維持村’過來的,在那些村子裡,還可以召開抗日會哩!”晉察冀軍區報告,1941年夏,軍區組織有武力掩護的宣傳隊,到敵後去開展政治攻勢,名為“武裝宣傳隊”,效果很好。
這許許多多的資訊告訴彭德懷:敵人的後方是大有文章可作的。大部隊進不去了,可以派小部隊去。純粹的工作隊站不住了,可以派武裝工作隊去。敵人從四面八方來
擠壓我們的地盤,我們也不能讓他們太舒服了。也應該去搞亂敵人的地盤。1942年1月,彭德懷正式提出組織武裝工作隊到敵佔區活動的建議。根據彭德懷的建議,2月,中共北方局和八路軍野戰政治部聯合下了一個文,規定每個軍分割槽(旅)要組織一個到兩個30人至50人的武裝工作隊,隊長和政委由政治上強、又懂得軍事、相當於地委或強的縣委書紀的幹部擔任,另配以知識分子及懂日文日語的幹部。到敵佔區去,發動群眾,開展政治的、軍事的、經濟的、文化的全面的對敵鬥爭。並提出“敵進我進!”、“向敵後的敵後進軍”的口號。5月4日,又由彭德懷授意,左權執筆,起草了北方局和華北軍分會共同簽署的,發往華北全黨全軍的《關於反對敵人蠶食政策的指示》。明確提出各地(特別是平原地區)的正規軍,以1/3或1/2的力量,以連、營為單位,分散到各縣活動,發揮武裝工作隊的作用,加強地方武裝及民兵遊擊小組的建設。
你利用“點”、“線”封鎖的“囚籠政策”來蠶食我們的根據地,我們也要讓你的老巢四處冒煙,八方告急。
你開展所謂“三分軍事、七分政治”,包括政治、軍事、經濟、文化各方面的“治安強化運動”來搞我們,我們也要派人到你們的地盤開展全面的進攻。
現在我們都已知道,這一對策在抗戰最艱苦的歲月起了很大的作用。聶榮臻指出,到敵人後方去這一方針,“是一個重大的戰略決策,對打破敵人‘封鎖’、‘蠶食’,變被動為主動,恢復根據地,起了決定性的作用。看過小說《敵後武工隊》的人,大概都不會忘記當年武工隊把日本人搞得多麼狼狽吧?”
從現有的資料看,“敵進我進”的策略、武工隊的作法是彭德懷首先提出來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