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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紡茄�瘓偌咼鶉站�700多的硬仗,騷擾、伏擊等游擊戰又未很好組織起來。遂陷入被動。我們被動了,日本人自然得意了。據稱,這一所謂“模範大隊”管轄區的“治安狀況”,“自1941年後半年以來日趨好轉,到1942年春,已達到如飯沼師團長所希望的‘在警備區內,隨時都能平安無事地自由行動’的地步。”
日本人行動自如了,我們的人則活動愈來愈困難。1941年11月27日,在冀中竟然出現了這樣的事:第十軍分割槽司令員朱佔魁、政治委員帥容率一個連由路西返回冀中時,在清苑縣大李各莊遭到日軍110師團步兵163聯隊所屬部隊合圍,朱佔魁戰敗被俘。
同時被俘的,還有冀中軍區後勤部政委王文波。冀中根據地建立幾年,軍分割槽一級軍事首長被敵人活捉,這還是第一次。
這次戰鬥失利,固然是由於指揮失誤,出了差錯。但也表明敵人耳朵靈了,眼睛尖了,反應快了。如果我們願意歷史地、實事求是地看問題,就應該承認,1941年上半年,也即多田駿在任的最後半年,華北日偽軍的活動比1940年有了明顯的改進;1941年下半年,也即岡村寧次到任的最初半年,華北日偽軍的活動又較上半年有了顯著的改進。或者還是用我們的習慣用語來說,就是敵人越來越猖狂了。
話說至此,似乎也應該談談1941年形勢為之一變的另一個原因,我們自身的原因。上面談到的兩個原因:聶榮臻談到的“百團大戰”問題和彭德懷談到的岡村寧次的問題,都當屬外部的原因,而有沒有內部的原因呢?答案當然應該是肯定的。冀中軍區政委程子華1941年發表的一篇文章裡談到:這半年來,冀中的敵我鬥爭,表現了許多特點,無論我、敵都有著不斷的進步。不否認,敵人的進步,還未被我們完全認識,而我們的進步,還不夠快,特別是今後的鬥爭,愈趨於複雜、曲折、殘酷與尖銳,我們不斷的進步,有著極嚴重的意義。誰進步的快,誰就會有更多的勝利,否則便要受到損失。
程子華還說,許多人對敵人大張旗鼓的“掃蕩”看得重,對不聲不響的“蠶食”卻看得輕。豈不知這正是敵人的“新方針”,正是敵人的進步所在。
有人在總結河間縣反“蠶食”鬥爭受挫的歷史時說:“我們仍以1939年反掃蕩的老想法和老做法來估計和對付敵人,而對敵人政治上、軍事上變換了新的策略和手段沒有明確的思想和組織準備。尤其是沒有仔細地研究反‘蠶食’的對策,究竟怎樣叫‘蠶食’?對它還沒有認識。”
李健也指出:“總結歷史經驗,作為寶貴財富,既是歷史責任,也是未來的需要。這一時期的交通戰,除客觀上敵我力量過於懸殊外,從主觀上講,對敵總結受我‘百團大戰’大破擊打擊的教訓,而於1941年初提出‘新交通政策’,分塊修路、築碉、挖溝、浚河細碎分割,步步為營,先‘蠶食’十分割槽,後對其他區邊緣同時分塊‘蠶食’的陰謀詭計,認識不很夠,也是一個歷史教訓。”他還說,當時對敵“充實了新的內容”的交通戰,“我各部隊並未及時引起重視,甚至視若無睹、漠不關心;或者只看到敵人暫時的一些成就而誇大之,消極悲觀。”■藥是好藥,可惜開晚了一點
打仗,是鬥勇,更是鬥智。好比下圍棋,雙方都要爭主動權。老是人家得“先手”,老是跟著對方落子,事情就不好辦了。當年,延安的毛澤東,太行山上的彭德懷、聶榮臻、劉伯承、鄧小平,冀中的呂正操、程子華,都在苦思冥想:怎麼才能擺脫日本人這一套“新交通政策”、“治安強化運動”和“蠶食”造成的被動局面?聰明的指揮員不會坐在那裡苦思冥想,而是非常善於
總結現實中的經驗教訓。這應包括兩個方面:從歷史中學習,即從過去的現實中總結經驗。向百姓學習,即總結現實中百姓創造的好辦法。
比如說“敵進我進”,就是當時採取的新的對策。聶榮臻回憶說:這個時期,我一直在考慮,敵人進來了,我們的根據地日益縮小,單靠反“掃蕩”、反“封鎖”、反“蠶食”鬥爭,總是處於被動地位,已不能解決問題。而且,我們一些同志對敵人“蠶食”進攻的嚴重性,在認識方面也有一些問題。有的對敵人這種緩慢進行的攻勢比較輕視,感到無所謂;有的則在敵人推行的“堡壘政策”面前,感到束手無策。這樣下去是很危險的。究竟怎麼辦?經過反覆考慮,我感到,只有向“敵後之敵後”發展,才有出路。就是說,敵進我進,你朝我這裡來,我就到你那裡去,我們鑽到你後面活動,搞得你不得安寧只有到敵後的敵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