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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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風行重慶,其深入民心,就如今天陳小琪的《濤聲依舊》般,不但大小晚會或歌詠比賽少不得,就是隨時隨地,男女老少都免不了順口哼哼:“集體農莊有個擠奶的老媽媽,誰都知道她的名字叫華爾瓦娜。命名日裡大小女兒都來拜訪她,歡歡喜喜她們作客回孃家。這位老媽媽真正是福氣大,來了5個親生女兒5朵花;老大叫薩莎,老二叫沙霞,阿蓮卡、波琳卡、阿遼努什卡,最可愛的小麼女子只有十七八”
向蘇聯老大哥學習的,當然不止多生孩子這一項。那個1956年,真是全民一起學蘇聯,從思想意識、文化藝術到日常生活,全盤蘇化:不但走在街上計程車兵突然換上了船形帽,連我們大院的老軍官也馬上被捲進這種熱潮:那些曾被硝煙燻黑了臉龐烤硬了心腸的漢子先是開口改稱呼,向別人談起“娃兒他媽”時,強忍住不講“我婆娘”、“我媳婦”、“我堂客”,而是靦腆如稚童,紅了耳根說是“我愛人”;然後學跳華爾茲,先回家關好門,一面唸叨著“蓬察察”,一面將各自的“我愛人”踏得鞋面兒髒髒腳背兒腫終於都步伐嫻熟昂首挺胸旋出八角廳來。更有富於衝鋒精神的,還在筆挺的呢子將校服內勇敢地露條花襯衫的衣領,將頭髮分出偏界,說是“西裝”。
我們1幢3層那個八角廳每逢週日必有晚會。人人飯後拎張小板凳,個個爭著演節目。這層樓人才濟濟,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