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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吃午飯的人。我們吃了美味的羊肉,水泡過的大片元白菜和讓人掃興的土豆。然後又吃了些毫無味道的煮水果丁和牛奶蛋糊。吃完乳酪和餅乾後,老招待員端上兩杯讓人疑心是不是咖啡的飲料。
這時,波洛拿出證明書看,並讓老招待員幫助一下。
“是的,先生,這些地方我差不多都知道。赫米爾·唐離這裡三英里遠——在馬奇·本哈姆街——地方不大。內勒農場離這裡大約一英里,有一條小路通到那裡,在名叫國王頭那所房子後面不遠。你問比塞特·格蘭奇?我從沒聽到過這個名字。小綠房子離這裡不遠,用不了幾分鐘就走到了。”
“啊,我在外面看到了。我想準是那幢。房子維護得挺好——是嗎?”
“是的,先生。房子現在還挺好——房頂、下水道等一切都可以。當然,房子是老式的,從沒有現代化過。花園景色象一張圖畫那樣美。阿倫德爾小姐非常喜歡她的花園。”
“我聽說這房子屬於一個叫勞森小姐的。”
“對,先生,是屬於勞森小姐的,她是服侍阿倫德爾小姐的,老太太一死,一切東西都留給她了——房子和所以的一切。”
“真是這樣?我想阿倫德爾小姐沒有親戚,沒法把財產留給他們。”
“呃,不完全是那樣,先生。她侄女和侄子還活著。當然,勞森小姐一直跟著她;當然,阿倫德爾小姐是一個老太婆了——這個——事情就是這樣。”
“不管怎樣,我想阿倫德爾小姐只留下了房產,是不是沒留下很多錢?”
我常常看到有這種情況,在你直接向別人問個問題可能得不到回答的場合,你不要直接問,而要想出一個完全相反的問題,也許馬上得到答案。
“遠不是這樣,先生,決非如此!老婦人留下的那一大筆錢,使這裡所有的人都大為震驚。有書面遺囑,錢和所有的東西都寫上了。很多年來,這老婦人所得收入,似乎沒花多少,因此,大約剩下有三、四十萬鎊的錢。”
“你嚇了我一跳,”波洛叫了一聲,“這象一個神話故事——象不象?一個服侍人的窮女人一下子變成讓人難以置信的富小姐。勞森小姐很年輕嗎?新得到的這筆財富能使她感到幸福嗎?”
“哦,不是的,先生。她是一箇中年人。”
他把“人”字說得非常清楚,完全是人為的表演。這清楚說明,做過服侍人的勞森小姐在馬克特·貝辛鎮人的心目中,不是什麼大人物。
“她的侄子、侄女一定大失所望。”波洛若有所思地說。
“是的,先生。我相信這訊息使他們大吃一驚,真是意想不到。馬克特·貝辛鎮裡的人也一直對這事有看法。這裡有的人認為:死後不把東西留給自己的親骨肉是不對的。但另有一些人認為:任何人都有權做自己喜歡做的事。當然,這兩種觀點都各有各的說道。
“阿倫德爾小姐在這裡住了很多年了,對嗎”“是的,先生。她和她的姐妹都住在這爾,還有老將軍阿倫德爾,她們的父親,死於它們之前。並非因為別人提到他,我才自然想到他,但我相信他是一個有獨特性格的人。他曾參加過印度兵變。”
“他有好幾個女兒吧?”
“我記得有三個。可能還有一個是結過婚的。對,這三個女兒是馬蒂爾達小姐、艾格尼絲小姐和埃米莉小姐。馬蒂爾達小姐先死的,然後艾格尼絲小姐死了,埃米莉小姐是最後一個死的。”
“最近死的?”
“五月初死的——也許是四月末。”
“她病了一段時間了吧?”
“時好時壞。病的時候多。一年前差一點因黃疸病而死。從那以後,她的臉黃象蜜柑那樣黃。在她活著的最後五年裡,身體一直欠佳。”
“我想你們這裡還是有好醫生的吧?”
“嗯,有個叫格蘭傑醫生的,他住在這兒有四十年了,這裡大多數人都找他看病。他的脾氣有點古怪,富於幻想,但總還是一個難道的好醫生。他現在有一個年輕的夥伴,名字叫唐納森的醫生。他是一個比較新式的醫生。一些鄉親們願意找他看病。當然,還有哈丁醫生,但他不怎麼行醫了。”
“我想,格蘭傑醫生是給阿倫德爾小姐看病的醫生吧?”
“哦,是的。他多次使她轉危為安。他是這樣一種人:不管你願不願意活,他都硬讓你活下來。”
波洛點點頭,詼諧地說:
“人下九泉安息之前,應該先稍許瞭解一下那裡的情況,一個好醫生就是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