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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你同意我的一定有情況的看法。是嗎?”
“是的,”我躊躇地說,“我想我同意你的看法了。”
波洛把身子探過餐桌,雙眼緊盯著我的眼睛。
“是啊——你改變了看法。你不再那麼高傲,拿我取樂了——說我縱情享受我學術上的樂趣。然而是什麼使你深信我的看法了呢?我想不是因為我卓越的推理——non;cen'estpasca(法語:不是,不是這個原因。——譯註)而是某些具體的事情——一些明顯的事——對你產生了影響。告訴我,我的朋友,是什麼突然導致你對這件事採取了嚴肅認真的態度?”
“我想,”我慢慢地說,“是塔尼奧斯夫人使我改變了看法。她看上去——她看上去——害怕”
“怕我?”
“不——不,不是怕你。是另一種情況。她開始談話時,態度是那麼文靜和明白事理——談到遺囑,她的憤懣是很自然的。但另一方面,她似乎不想再爭辯,情願順從這即成的事實。這看上去象個有教養的、然而又相當無感情的女人所持的態度。後來,她的態度突然變了——她特別熱切地同意了塔尼奧斯醫生的觀點。最後,她跟在我們後面來前廳。當時她那種樣子——幾乎是鬼鬼祟祟”
波洛點點頭,鼓勵我繼續說下去。
“還有一件小事可能你沒有注意到”
“我全注意到了!”
“我指的是她丈夫在阿倫德爾小姐死前的星期天去小綠房子的事。我發誓塔尼奧斯夫人不知道這件事——因為這件事使她大吃一驚——然而她很快明白了對她的暗示——同意了她丈夫說的;他把這事告訴過她,而她忘掉了。我——我不喜歡她這種態度,波洛。”
“你說的很對,黑斯廷斯——這很有重要意義——這事情有意思。”
“她這樣做給我留下了一個不好的印象——害怕。”
波洛慢慢地點點頭。
“你是否有同感?”我問道。
“是的——她的神態肯定給人留下這種印象。”他停了一下,然後繼續說,“你喜歡塔尼奧斯,是不是?你覺得他是個令人愉快的人,直率、溫厚、使人感到親切。儘管你對阿根廷人、葡萄牙人和希臘人有保守的偏見,但他還是很有迷惑力——和你志趣相投,是不是?”
“是的,”我承認,“我是這麼看的。”
隨後出現了一陣沉默,我看著波洛。過了一會兒,我說:
“你在想什麼,波洛?”
“我在回憶各種各樣的人,年輕漂亮的諾曼·蓋爾,坦率、熱誠的伊夫林·霍華德,愉快的謝潑德醫生,文靜並可信賴的奈頓。”
當時我不理解他為什麼提到過去一些案件中的人物。
“你回想他們什麼?”我問。
“他們都是令人愉快的人”
“我的上帝,波洛,你真的認為塔尼奧斯”
“不,不,不要急於下結論,黑斯廷斯。我要指出:憑人們對某些人的個人看法而下結論是很不可靠的。人不能憑感情,而是要根據事實來下結論。”
“哼,”我說,“我們有的事實還不充分。不,不,波洛,別再從頭把這些事數落一遍了!”
“我扼要地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