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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說,“我們有的事實還不充分。不,不,波洛,別再從頭把這些事數落一遍了!”
“我扼要地說說,我的朋友,別怕。首先,我們肯定有一起企圖謀殺案。這你承認,是不是?”
“是的,”我慢慢地說,“我承認。”
到目前為止,我一直認為波洛(我是這麼想的)對復活節星期二晚上所發生事件的再次設想多少是一種空想。然而我被迫承認他的推論完全符合邏輯。
“Trésbien(法語:很好。——譯註)。可是沒有謀殺犯就不能企圖去謀殺。那天晚上在場的某個人就是謀殺犯——是蓄意謀殺。如果說事實上謀殺不成功的話。”
“我同意你的推理。”
“那麼這就是我們分析這件事的起點——有一個謀殺犯。我們詢問了幾個人——我們,象你說的——捅了馬蜂窩——我們得到什麼了——我們聽到幾起很有趣的指控,而這些,很明顯是在談話過程中隨便說出來的。”
“你認為是他們隨便說出來的?”
“目前還不好說!勞森小姐表面看上去傻乎乎的,把查爾斯威脅他姑姑的事講了出來。她可能真是傻乎乎的,但也可能不是。塔尼奧斯醫生談到特里薩·阿倫德爾的話可能完全沒有惡意,而只是醫生的一種看法。你們英國人有一種說法:在白人群中,一個黑人很顯眼,是不是?Ehbien;這正是我在這裡所發現的。現在不是一個黑人,而是一個謀殺犯已經很明顯地存在了。”
“我要知道的是,波洛,你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
“黑斯廷斯——黑斯廷斯——我不允許自己‘想’,我說的想不是你用的這個字眼的意思。目前我在進行思考。”
“你能舉個例子說說嗎?”
“我考慮了動機的問題,謀殺阿倫德爾小姐的動機是什麼?很清楚,最明顯的動機就是獲得利益。阿倫德爾小姐的死會使誰得到利益呢——如果她是在復活節星期二死去的話?”
“每個人都能獲利——但勞森小姐除外。”
“正確。”
“這樣,就有一個人被排除在受懷疑之外了。”
“是的,”波洛沉思地說,“看上去是這樣。可是,如果阿倫德爾小姐在復活節星期二死去的話,這個什麼也得不到的人,竟然在她兩個星期後死去時得到了全部財產,這真有趣。”
“你講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有點迷惑不解地問。
“動機和效果,我的朋友。動機和效果。”
我疑惑地看著他。
他繼續說:
“按邏輯往下說!在那次事故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我恨波洛用這種語氣說話。不管別人說什麼,好象都肯定是錯的!我小心謹慎地說:
“事故後阿倫德爾小姐病倒在床上。”
“完全正確。這樣她就有很多時間可以思考。再往後呢?”
“她給你寫了信。”
波洛點點頭。
“是的,她給我寫信。可是信沒有發出去。這真是太遺憾了。”
“你懷疑信沒有發出去這件事有鬼嗎?”
波洛皺著眉頭。
“這個,黑斯廷斯,我得坦白地說,這一點我不知道。按事情的一般規律,我肯定——這封信真的是放錯了地方。我相信——但我不能肯定——沒有人看見她寫這封信。那麼往下說——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思考著。
“請來了律師,”我回答。
“是的——她派人請了律師,他及時趕來了。”
“後來她寫了個新遺囑,”我接著說。
“完全正確。她寫了個新的意想不到的遺囑。現在,鑑於這個遺囑,我們不得不非常仔細地考慮一下埃倫的說法。是否你還記得埃倫曾說:勞森小姐特別擔心鮑勃整夜在外這件事傳到阿倫德爾小姐的耳朵裡。”
“但是——噢,我明白了——不,我不明白。是不是可以說我開始明白你暗示的是什麼了?”
“我懷疑你真的明白了!”波洛說,“但是,如果你真明白了,那我希望你認識到埃倫說的極為重要。”
他用嚴厲的眼光盯著我。
“當然。當然很重要,”我趕忙說。
“後來,”波洛繼續說,“又發生了各種各樣的事情。查爾斯和特里薩來度週末,阿倫德爾小姐把新遺囑給查爾斯看——他是這麼說的。”
“你不相信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