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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消,迷迷糊糊的,她能夠辨認出鏡子裡字母A。T。實際是T。A。嗎。不,她辨認不出。那同勞森小姐的智力是根本不符的。”
“她一口咬定是特里薩,”我慢慢地說。
“你越來越接近問題的實質了,我的朋友。你記得,我向她暗示說,她沒看清樓梯上那人的面孔,她立刻——說什麼了?”
“我記得她硬扯到特里薩的胸針上——她忘掉了她提供的在鏡子裡看到的這一事實,卻暴露了她講的是謊話。”
電話鈴急速地響起來。波洛走過去接電話。
“誰呀?是的當然。可以,我很方便。我想下午吧。好,兩點,好極了。”
他把電話筒放回原處,微笑著把頭轉向我,說:
“唐納森醫生急於要和我談談。他明天下午兩點鐘來。我們的探案工作取得了進展,monami,我們取得了進展!”
第廿六章 塔尼奧斯夫人拒絕道出真情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飯後,我來到波洛屋子裡,看到他正伏在寫字檯上忙著寫什麼東西。
他舉起一隻手,向我打了個招呼,繼續幹他的工作。他很快把寫好的一張張紙收攏起來,裝進一個信封裡,細心地封好。
“嗨,老朋友,你在幹什麼呢?”我開玩笑地問他,“是在寫這一案件的報道,封藏起來,以防有人在大白天把你殺死嗎?”
“你知道,黑斯廷斯,這回你算是對了。”
他的表情非常嚴肅。
“我們的兇手現在真的很危險嗎?”
“兇手總是危險的,”波洛莊重地說,“奇怪的是,人們經常忽略這樣一個事實。”
“有什麼訊息嗎?”
“塔尼奧斯醫生打電話來了。”
“他還不知道他妻子在哪兒嗎?”
“不知道。”
“那沒關係。”
“這很難說。”
“他媽的,波洛,你認為她會不會讓人給謀殺了?”波洛懷疑地搖搖頭。
“我承認,”他低聲說,“我也想知道她在哪兒。”
“噢,好了,”我說。“她會出現的。”
“你這種令人愉快的樂觀主義一向使我很高興,黑斯廷斯!”
“我的天哪,波洛,你認為不會發現她在一個大包裹裡,或者解肢後裝在一個大皮箱裡被送來吧?”
波洛慢慢地說:
“我覺得塔尼奧斯醫生的焦急有點過分——但也只是過分而已。現在我們首先要做的事就是去見勞森小姐。”
“你是去指出關於胸針的小誤會嗎?”
“當然不是。談這件小事的時機未到,還要暫時保密。”
“那麼你要對她說什麼呢?”
“Monami,到時候你就聽著吧。”
“你還打算說謊吧?”
“你有時真是很討厭,黑斯廷斯。聽你這麼說,別人會認為我喜歡說謊呢。”
“我認為你就是喜歡說謊。事實上,這已是無可非議的。”
“是的,我有時就得靠我的足智多謀來彌補自己的不足,”波洛天真地承認。
我情不自禁地大笑起來。波洛用責備的眼光看著我。然後我們出發去克蘭諾伊頓公寓。
我們被帶進那間擁擠的起居室,勞森小姐忙忙迭迭地走進來,她說起話來比以往更加語無倫次。
“哦,親愛的,波洛先生,早上好。你看,有這麼多事要做——我想屋裡太不整潔了。在早上六、七點種就幹事了。自從貝拉到這裡”
“你說什麼?貝拉?”
“是的,貝拉·塔尼奧斯來了。她半個小時以前到了這兒——還有孩子們——都給累壞了,可憐呀!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你明白,她離開她丈夫了。”
“離開他了?”
“她這麼說。當然,我想她這麼做完全正當,真可憐呀!”
“她相信你嗎?”
“呃——不能完全這麼講。事實上,她根本什麼也不願意談。她只是反覆說她離開了他,她說什麼也不回到他那兒去了!”
“她是非常嚴肅地採取了這一步驟嗎?”
“當然是了!事實上,假如他是個英國人,我就會勸她——但是,他不是英國人而她看上去這麼奇怪,真可憐呀——呃,她嚇壞了。他對她幹什麼了呢?我相信土耳其人有時是非常殘忍兇狠的。”
“可塔尼奧斯醫生是希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