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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天哪,”她又眼淚汪汪地說,“別看我笑,我心酸極了。”
“你太神經過敏,”波洛說,“太愛動感情了。”
“我母親過去也總是對我這麼說,波洛先生。她總是對我說:‘你太愛動感情,對事情太上心了,明尼。’神經過敏是個大缺點,波洛先生,特別是當人要自己謀生時更是如此。”
“噢,是的,確實是這樣,但這是過去的事了。現在你是女主人了。你可以盡情地享樂——到處去旅行——完全用不著憂慮和擔心。”
“我想你說的對,”勞森小姐這麼說,可同時又顯得很疑慮。
“我確信這是真的。現在談到阿倫德爾小姐的健忘,我才明白我怎麼這麼長時間才收到她寫給我的信。”
他向勞森小姐解釋發現那封信的情況。勞森小姐的面頰顯得發紅。她高聲說:
“埃倫應該告訴我!她把信發給您可沒對我說,這很不禮貌!她應該先和我商量一下,這樣做太無禮了,我就這麼說!這件事我一無所聞。太不象話了!”
“噢,我親愛的小姐,我相信,埃倫這樣做完全是誠心誠意。”
“嗯,我覺得她這麼做有點怪!是很怪!僕人盡做怪事。埃倫應該記得我現在是這所房子的女主人了!”
她挺直了身子,顯出很了不起的樣子。
“埃倫對她的女主人很忠誠,是不是?”波洛問。
“沒錯兒,是這樣,但情況沒什麼不一樣。她應該告訴我!”
“重要的事情是——我收到了信,”波洛說。
“哦,我同意你的看法,事情發生後大驚小怪沒什麼用處,但我還是認為埃倫應該告訴我,而不應當不先問一下就自作主張地把信寄出。”
她停下來不說了,兩頰出現了紅斑。
波洛沉沒了一會兒,然後問:
“你今天要見我?我能在哪方面幫你的忙呢?”
勞森小姐剛才那種驚恐的神態很快消失了,她又開始莽莽撞撞、語無倫次地繼續談論:
“這個——您看,我不知道是不是真該說實話,波洛先生。我昨天來到這裡後埃倫告訴我,你們到這裡來過了,事前我不知道——哦,因為你們原來沒和我提到要來的事——哦,這事也挺怪——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我們到這兒幹什麼?”波洛代她說完這句話。
“哦,我——是不明白,就是這樣。”
她注視著他,她的臉漲得通紅,顯出很好奇。
“我應該向你承認,”波洛說,“恐怕我讓你產生了一種誤解。你認為阿倫德爾小姐給我的信是關於被偷的那一小筆錢的問題——你認為完全可能——是查爾斯·阿倫德爾偷的。”
勞森小姐點點頭。
“你看,信的內容可不是那麼回事事實上,我是頭一次從你口裡聽到偷錢的事
阿倫德爾小姐給我的信,是談關於她發生的那起事故。”
“她發生的那起事故?”
“是的,我知道她從樓梯上摔下去了。”
“哦,不錯——不錯”勞森小姐好象變得茫然不知所措。她呆呆地看著波洛。過了一會兒,她繼續說:“對不起——我太傻了——可她為什麼要給您寫信?我理解這是——
我想正如您說過的——您是個偵探。同時,您還是——醫生吧?或許您是信神能治病的人吧?”
“不,我不是醫生——也不會託神治病。但是象醫生一樣,我有時關心所謂偶然的死亡。”
“關心偶然的死亡?”
“我是指所謂的偶然的死亡。那次阿倫德爾小姐沒有死——但她完全可能因為那起事故而死!”
“哦,天哪,是的,醫生也這麼說,但我不明白”
勞森小姐好象還是不知所措。
“你認為那起事故是由於小鮑勃的球造成的,是不是?”
“是的,是的,就是這個原因。是鮑勃的球造成的。”
“不對,不是鮑勃的球造成的。”
“但是,對不起,波洛先生,我親眼看到了鮑勃的球——當我們跑下樓的時候看到了。”
“你看到了球——是的,或許是事實。但那不是事故的原因。勞森小姐,事故的原因是一根拉在樓梯上面離地一英尺的一條黑線!”
“可——可狗不會”
“當然狗不會了,”波洛立刻說,“狗不會幹那事——它不會那麼聰明——可以說它也不會有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