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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給我們開啟了門。他搖搖頭,回答了波洛那急切的問題。
“沒有,先生。塔尼奧斯夫人沒有來,也沒有打電話。”
波洛走進會客室。他在屋裡踱來踱去,過了一會兒,他拿起電話聽筒,叫通德哈姆旅館。
“是的——是的,請。啊,塔尼奧斯醫生,我是赫爾克里·波洛。你夫人回來了嗎?噢,沒有回來。天哪你說她把行李都搬走了還有孩子也帶走了你不知道她到哪兒去了是的,不錯噢,好極了從我職業上看,我能不能對你有什麼用處呢?這些事我有點經驗這種事要謹慎處理不,當然不會是的,當然會是這樣一定,一定。我會尊重你在這件事上的請求。”
他掛上了聽筒,沉思了一會兒。
“他竟不知道她在哪兒,”他想了想後說,“我想這是真的。他的聲音確確實實地流露出著急的情緒。他不想去找警察,這是可以理解的。是的,我理解。他也不想要我幫忙。這或許不那麼好理解了他想找到她——但不想要我找到她是啊,他肯定不想要我找到她他看上去有信心,相信自己能處理好這事情。他認為她不會長期躲藏,因為她身上沒帶多少錢。另外,她還帶著孩子。是的,我想不久他就會找到她。但是,黑斯廷斯,我想我們動作要比他快一點兒才行。這很重要,我認為我們要行動得快一點兒。”
“你認為她真的有點瘋了嗎?”我問。
“我想她處於神經過度緊張的狀態。”
“但是沒到該進瘋人院的程度。”
“肯定還沒到那程度。”
“你知道,波洛,我真不太理解發生的這一切。”
“黑斯廷斯,請原諒我這麼說:你是根本一點都不理解。”
“看上去有這麼多——呃——枝節問題。”
“有枝節問題,這很自然。條理清楚的人,其首要任務就是把主要問題同枝節問題分開。”
“告訴我,波洛,你是否一直就認為有八個人,而不是七個人是懷疑的物件呢?”
波洛冷冰冰地回答:
“從特里薩·阿倫德爾提到她最後一次見到唐納森是在四月十四日在小綠房子吃晚飯的時候起,我就在考慮這個事實了。”
“我弄不明白”我打斷了他的話。
“你弄不明白什麼?”
“啊,假如唐納森計劃用科學的辦法——用接種注射的辦法搞掉阿倫德爾小姐,那麼——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採用在樓梯上拉線這樣一種笨方法。”
“EhVerité(法語:老實說。——譯註),黑斯廷斯,有時我真對你不耐煩了!有一種方法是高度科學性的,完全需要專業方面的知識。就是這麼回事,對吧?”
“是的。”
“而另一種方法是個很簡單的辦法——‘是婦人想出的辦法’——象廣告上媽媽哄小孩那樣簡單。對不對?”
“是的,確實如此。”
“那麼,你想想,黑斯廷斯——請仰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用腦筋好好想想。”
我遵命。那就是說,我仰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努力貫徹波洛的第三點指示——用用我的腦筋,然而,結果並沒有把事情澄清多少。
我睜開眼睛,看到波洛正注視著我,他善意的目光,象一個保育員對她所照管的孩子那樣親切。
“Ehbien?”
我竭力效仿波洛的樣子。
“好吧,”我說,“在我看來,最初設圈套的人,不是那個用科學方法來謀殺的人。”
“一點不錯。”
“一個受過科學訓練,思維複雜的人,想到用這種幼稚的圈套製造那次事故,對這點我有所懷疑——這種可能性太小了。”
“你的推論很清楚。”
我受到鼓勵,膽子大了點,繼續說道:
“因此,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