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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
“你把它借給別人過嗎?”
“沒有。”
“你住在小綠房子的時候彆著它嗎?”
“我想我彆著它。是的,我彆著它,我記起來了。”
“你曾經把它放在什麼地方了嗎?你在小綠房子的時候,這胸針有沒有離開過你?”
“沒有,沒有。我記得我把它別在一件無袖罩衫上。我每天都穿著這件罩衫。”
“晚上呢?”
“它還在罩衫上。”
“罩衫放在哪兒呢?”
“噯,罩衫他媽的就放在椅子上!”
“你肯定沒有人把胸針取走過,第二天又把它放回嗎?”
“如果你高興的話,我會在法庭上這麼說——假如你認為我說的是彌天大謊!我肯定,真的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這是有人要陷害我,而想出的妙計——但我認為這不是事實。”
波洛皺了皺眉。然後,他站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把胸針別在他的外衣翻領上,他走到屋子另一端,站在放在桌上的一面鏡子前。他面對鏡子站好,然後慢慢後退,從遠處往鏡子裡看,看會是怎麼個結果。
然後他哼了一聲,“我真笨!當然是這樣了!”
他回過來,向特里薩鞠了一躬,把胸針遞給了她。
“你說的對,小姐。胸針沒有離開過你!我愚蠢得可憐。”
“我確實很喜歡謙虛的人,”特里薩說。她漫不經心地把胸針扣好。
她抬頭看了看波洛,說:
“還有什麼事嗎?我該走了。”
“事情以後再談吧。”
特里薩向門口走去。這時,波洛用平靜的語調繼續說:
“有掘墓開棺的問題。這是真的”
特里薩站住了,她呆若木雞。胸針從她手中掉在地上。
“你說什麼?”
波洛一字一句地說:
“可能要從墓裡掘出埃米莉·阿倫德爾小姐的屍體。”
特里薩站在那一動也不動,雙手擰在一起。她用低沉、憤怒的聲音說:
“這就是你要乾的嗎?沒有家庭的申請不能這麼幹!”
“你錯了,小姐。有內政部的命令就可以。”
“我的上帝!”
她轉過身來,來回疾走。
唐納森平靜地說:
“我看你沒必要這樣不安,特里薩。我敢說,對於一個旁觀者來說,這種想法也令人很不愉快,但是”
她打斷了他的話:“別傻了,瑞克斯!”
波洛問:“這種想法使你不安嗎,小姐?”
“當然使我不安嘍!真不象話。可憐的老埃米莉姑姑。究竟為什麼要掘出她的屍體呢?”
“我想,”唐納森說,“是對死因有懷疑吧?”他用試探的眼光看著波洛。他繼續說,“我承認這訊息使我感到驚奇。我認為阿倫德爾小姐是由於長期患病自然而死。”
“有一次,你給我講了兔子和肝病的故事。”特里薩說,“詳細情況我現在忘掉了。但我記得你把患黃疸性肝萎縮病人的血注射到兔子身上,使這隻兔子患了肝病。你又把這隻病兔的血注射到另一隻兔子上,再把這第二隻兔子的血注射到一個人身上,那個人就得了肝病。大概意思就是這樣。”
“那是個比喻,藉以說明什麼是血清療法,”唐納森耐心地解釋說。
“遺憾的是故事中有這麼多兔子!”特里薩一面說,一面哈哈大笑,“我們誰都沒養兔子。”然後,她轉向波洛,改變了聲調。
“波洛先生,是真的要掘墓開棺嗎?”她問。
“是真的,但是——有避免這樣做的辦法,小姐。”
“那麼就避免吧!”她的聲音低到差不多是耳語。但聲音顯得很急迫,非逼人同意似的。“請你不惜一切代價避免它!”
波洛站了起來。
“這是你的旨意嗎?”他莊重地問。
“是我的旨意。”
“但是,特里薩”唐納森打斷了她的話。
她急轉過身,面對著她的未婚夫,說:
“住嘴!她是我的姑姑,對不對?為什麼要把我姑姑的屍體掘出來呢?你不知道會登報,還會有許多閒話,引起大家都不愉快嗎?”她又轉過身來對著波洛,說:
“你應該阻止它!我全權委託你。你愛怎麼做就怎麼做,但是要阻止它。”
波洛規規矩矩地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