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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又說:
“今天我從馬克特·貝辛鎮來,在那裡我同勞森小姐談了話。請告訴我,小姐,四月十三日夜裡,即復活節銀行公假日的夜晚,在大家都去睡之後,你是否曾經跪在樓梯上了?”
“我親愛的赫爾克里·波洛,這是個多麼離奇的問題呀!我為什麼要跪在樓梯上呢?”
“小姐,問題不是你為什麼要跪在樓梯上,而是你有沒有跪在樓梯上。”
“肯定我沒有。我認為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你知道,小姐,勞森小姐說你跪在樓梯上了。”
特里薩聳了聳她那迷人的肩膀,說:“這有關係嗎?”
“大有關係。”
她凝視著他,樣子非常親熱。波洛回敬了她一眼。
“瘋了!”特里薩說。
“對不起,你說什麼?”
“肯定是瘋了!”特里薩說,“瑞克斯,你是不是也這麼認為?”
唐納森咳嗽了一聲。
“對不起,波洛先生,請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問這問題?”
我的朋友攤開雙手,說:
“這最簡單不過了!有人把釘子釘到樓梯頂上一個有利的位置上。釘子上塗著棕色的漆,和壁角板的顏色一樣。”
“這是一種新的魔術嗎?”特里薩問。
“不,小姐,比那要簡單得多。第二天晚上,也就是星期二,有人把一條線或者一條繩子,從釘子上拉到樓梯扶手的欄杆上,結果當阿倫德爾小姐走出臥室,就絆住了她的腳,她頭朝下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特里薩突然吸了口氣,說:
“她是讓鮑勃的球給絆倒的!”
“對不起,不是鮑勃的球給絆倒的。”
屋內暫時一片沉靜。唐納森打破了這種沉靜氣氛,他用平靜而清晰的聲音說:
“對不起,你這樣說有什麼證據嗎?”
波洛平靜地說:
“有釘子為證,有阿倫德爾小姐自己寫的字句為證,最後還有勞森小姐的眼睛為證!”
特里薩接過來說:
“她說我跪在樓梯上了,是嗎?”
波洛沒有回答,只是低下了頭。
“這,這是說謊!我同這事沒有關係!”
“你是不是曾經因為完全另外一種原因跪在樓梯上過?”
“我根本沒有跪在樓梯上!”
“再仔細想想,小姐。”
“我根本沒在樓梯那兒!我在小綠房子住的那幾個晚上,從沒有在睡覺後又走出臥室。”
“可勞森小姐認出是你。”
“很可能她看到的是貝拉·塔尼奧斯,或者是另一個女僕。”
“可她說是你。”
“她真是個討厭的說謊的人!”
“她認出來你的晨服和你戴的胸針。”
“胸針——什麼胸針?”
“鑲有你名字縮寫字母的胸針。”
“噢,我知道那個胸針了!她說謊說得多麼圓滑,多麼逼真啊!”
“你還否認是你嗎?”
“假如我要說她的壞話”
“那你就比她還會說謊,是嗎?”
特里薩鎮靜地說:
“那完全可能。但是就這件事,我說的是真話。我沒有在樓梯上設圈套,也沒跪在那兒祈禱,或者拾金條、銀子,或者幹別的事。”
“你有她說的那枚胸針嗎?”
“可能有。你想看看嗎?”
“請拿給我看看吧,小姐。”
特里薩站起來,走出了屋子。室內又是一陣使人尷尬的寂靜。唐納森醫生眼睛盯著波洛,那副眼神就象在看一具解剖過的標本。
特里薩回來了。
“在這兒。”
她幾乎是把那裝飾品扔給了波洛。這是個挺大、引人注目的圓形胸針,不是鍍鉻的,就是不鏽鋼材料做的,上面有TA兩個字母。我不得不承認這枚胸針真夠大的,夠顯眼的,在勞森小姐的鏡子裡是很容易看得清楚的。
“現在我不再別這枚胸針了。我對它厭煩了,”特里薩說,“倫敦到處都充斥著這種胸針。每個小女僕都彆著一個。”
“可是你買它的時候,這東西相當貴吧?”
“噢,是的。最初這種胸針很時髦。”
“那是什麼時候?”
“我想那是在去年聖誕節的時候。是的,大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