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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羅海。
“是我呀,小姑奶奶,我想死你了。”說著他已經把手伸進了陳春鳳的被窩,急不可耐地摸向那起伏不停的胸部。
“不行,你快走,羅海要回來了。”陳春鳳閃避一旁,咬子撲了個空。
“你嚇唬誰呀,他今天晚上回不來,就讓俺替了他吧。”咬子已甩了衣服,向被筒裡鑽。
就在這個時候,院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陳春鳳來了救星似的掙脫了咬子,慌忙披衣而起,跑到外屋開門。咬子嚇得一骨碌滾到了床下。
來人並非羅海,而是嚴鴿和女警梅雪!她登時鬆了口氣,只把半個身子堵在門口,嘟噥著:
“孩子要上學,明兒一早出車,有啥事兒白天俺跟你們上局裡說,行不?”
梅雪一聽火了,“陳春風你早點兒跟我們講實話,也不能讓局長這麼晚兩次三番往你家裡跑,你倒耍起便宜來了!”陳春鳳自知理屈,無奈地讓開身子,見嚴鴿徑直朝東邊的小屋走去,臉頓時白了,橫過身子攔住了去路。
嚴鴿注意到,此時的陳春鳳不知從哪裡來了一股氣力,伸手死死抓住了自己的手臂,彷彿她的身後就是萬丈深淵。由於用力過猛,嚴鴿的整個臂膀都被抓麻了。從對方戰慄的眼神中,她看到了絕望中的恐懼。
陳春鳳近乎哀求:“給你們說實話行不行,那天送你上大船之前,俺還拉過一個客人到大船。”她一邊喊,一邊把嚴鴿往正房引。
嚴鴿一把撥開了她,大步朝東偏房走去。屋內門後,咬子已上了頂膛火,隨時準備扣動扳機。嚴鴿的腳步聲近在咫尺。
嚴鴿在小屋門前突然站住了,問道:“這個人是誰?他到大船幹什麼?”
“我不認識他,他給了我三倍的錢,只說叫俺把他送去,沒說幹啥。”陳春鳳說著,一把拉開了屋簷下的電燈,把院內照得雪亮。
“這個人什麼樣子?”嚴鴿站在那裡沒動,緊追不捨。
“乾瘦,白白的,長頭髮。穿得邋里邋遢不講究,帶著一臺照相機,下了車就到大船附近轉悠。他叫俺晚上再來接他,因為還要急著回來接你,俺就沒有答應他。”為了掩蓋另一樁秘密,也是為了避免一觸即發的血光之災,陳春鳳倒把到大船的神秘客說了個一清二楚。
“你在大船附近等我的時候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陳春鳳搖搖頭,口中囁嚅著。
“之後有人上過你的車嗎?”嚴鴿盯著那雙仍然驚惶不定的眼睛。
陳春鳳咬著牙再次搖頭。一邊的梅雪又顯得不耐煩起來:“沒人上車,哪兒會來的那張報紙?你說!”
“他原來用報紙包著相機坐上我的車,下車提著照相機走了,報紙當然就撂在了車內。”陳春鳳很有道理地解釋。
“我問你,這張報紙你做了什麼用?”梅雪對一再扯謊的陳舂鳳來了氣。
“車座上髒,我隨手用它擦了一把,就把它扔到車靠椅背後去了。”
“還有沒有別的事情,比如他還對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梅雪催問著並拿出本子。
“你們認為是啥就是啥吧,該說的我都說了。”陳春鳳彷彿被逼到了崖邊,突然情緒激動地大喊起來,“你們是不是想說我賣屄養漢,搞破鞋?!我是個下崗工人,只想過個平安日子,男人已經叫你們撞得不死不活,你們還想把俺往死路上逼,今天俺就死給你們看看!”說著挺身就要朝院內的一堆磚垛上撞,被梅雪一把摟住。她一時動彈不得,跳著腳悲天慟地地大哭起來,哭得屋內的孩子被吵醒,發出了很大的響聲。
嚴鴿靜靜觀察這一切,走過來輕輕拍著對方的肩頭撫慰。
“春鳳,天晚了,這樣哭會驚動孩子,我們不僅是朋友,而且是好姐妹,你曾經給我說過那麼多知心話,我知道你還是一個堅強的女人。我們為啥一次次找你,就是要履行警察職責。警察不僅是要抓壞人,更主要的是保護好人,保護弱者不受欺負,今天咱們不說了,等你需要我們的時候來找我,我隨時都在等你。”
嚴鴿說完很關切地用雙手和對方握在了一起,再一次湊著燈光看清楚了陳春鳳手腕處的那個半圓形傷痕,急向梅雪使個眼色,兩人退出了院門。
梅雪上了車說:“局長,陳春鳳身上有傷,為什麼不帶她到隊裡檢驗一下,也好確定案情。”嚴鴿靠在頭枕上,細眯著眼睛看著路兩邊迅速閃向身後的迷離街燈。
“每個人內心都有一個隱秘的世界,都有一處不肯向人開啟的房門,特別是陳春鳳。她現在對我們心存牴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