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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腿,現在正為撞車的事兒和曲副局長打官司。據瞭解,他沒有前科劣跡,曾在赫連山金礦承包礦石加工,原籍的情況還不太瞭解,已經派人調查去了
方法醫已把經過檢驗的那張髒報紙帶到辦公室。嚴鴿知道這老學究在物證技術上有不少絕招,曾提出過著名“以物找人”的偵破理論。此時他正摘下了放大鏡,揉了揉有些倦怠的眼睛。梅雪給送上了一杯熱咖啡。
“嚴鴿局長,你需要我提供什麼,我就讓這無聲的證人回答你。”方傑顯得很自信,有些誇張地在那堆報紙上攤開了手掌。
嚴鴿說,要求技術上解決被陳春鳳撕破的報紙是不是從一捆報紙中取出的,報紙上的血汙是怎麼形成的。方傑把拼接起來的報紙推到嚴鴿的面前,用摩托羅拉手寫筆指點。
“我先回答第一個問題:撕破的報紙與另外一捆的198張報紙不是印刷時相鄰的報紙,依據是它有一處與眾不同的多餘墨潰,我把它叫美人痣。”隨著方傑用摩托羅拉手寫筆指向《滄海商報》版頭的日曆框內,只見右上方果然有一個小米粒般大小的墨點,“這是報紙在成批印刷時甩上的一處細小殘墨,成捆的報紙當中沒有這個特徵。”
“這麼說,就在嚴局長包車的過程中,又有另一個人上過陳春鳳的計程車?”薛馳馬上興奮起來。
“豈止是上過這臺車,而且還在車中實施了暴行,這張報紙還被用來擦去座椅上的精液和表皮血,說明女人身上還有傷。”
嚴鴿突然想到陳春鳳脖頸和手腕上的半圓形傷痕,加上她當時慌亂的神色。
“還發現一處新大陸。”方傑把拼接好的報紙放在梅雪帶來的熒光鑑定儀上,打亮紫光,只見報紙上出現了幾處圈點。嚴鴿注意到,其中一處在“即將開廳審理”幾個字中間的“廳”字上畫了個圈,好像在標明這是一個錯別字;而後在影視節目預報欄目中,又畫在晚間《動物世界》節目的前面,大概是為了提醒自己防止漏掉這個節目。
梅雪進一步在旁解釋:“根據方老師的分析,這種標記可能是本人讀書看報的一個習慣,這種標記所使用的工具,大概是方老師手中這種摩托羅拉手機上的手寫筆。也就是說,搭乘陳春鳳計程車的人文字書寫能力強,關心時事,視力很好。”
“還有更重要的一條,”方傑補充道,“報紙的右上角還有一處隔層的字跡壓痕,我分析像是四樓兩個字,大概是郵遞員為投遞方便,給一幢樓的訂戶記了標記,因此可以判斷這是一個固定訂戶的報紙。《滄海商報》本市發行量雖有十幾萬份,但在住宅四樓居住的訂戶有限,加上墨跡特徵,就會大大縮小我們的查證範圍。”
“太好了!”嚴鴿點頭誇讚,“應該再加上幾條對持報人的畫像:一是會攝影,有一臺價格不菲的照相機;二是體形靈活,年齡在三十歲左右;三是喜愛看《動物世界》節目。”
她接著看了看大家佈滿血絲的眼睛,宣佈說:“今天到此為止,剩下的事情讓梅雪跟我再跑一趟。”
13
黑暗中的大船出口,急匆匆溜出了咬子,他推出一臺摩托車,隨著掛擋起動的轟鳴聲,車子像箭一樣地駛向了滄海市東北角的甕城。
這一帶是舊時為防止海潮的衝擊而修築的,由於年深日久,不少地段只剩下殘破的城垣,蓬頭亂髮似的長著些灌木,一些民房依傍城牆參差不齊地坐落著。
拐過巷口就是陳春鳳的家。咬子現在人生的唯一願望是把陳春鳳搞上手,這個渾身充滿活力的女人,不僅仗義開朗,而且有一種剛烈的氣質,就像冬天裡的火,想擁它取曖,又害怕它灼傷自己的皮肉。這種求而不得的慾火,不停地折磨著咬子,就是在睡夢中,他的腦海中還反覆閃現著對方誘人的奶子和令人銷魂的大腿,陳春鳳那種受虐後的掙扎和近乎乞求的神態,都足以使他淫慾亢進。
咬子一直留心掌握著羅海的行蹤,知道他今晚仍在醫院,這正是上天賜給自己的良機。為以防萬一,他把五連發手槍裝在褲兜中。咬子有個殺人防身的習慣,就是從褲袋內開槍,表面上還在微笑,手上已扣響了扳機,屢試不爽。
咬子遠遠地停車熄火,迅速翻牆入院。正房漆黑,唯有東邊的小屋還亮著燈,屋內還傳來了陳春鳳輕咳的聲音。
他貼近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截套著鐵環的工具,剛要撬門,發現門竟是虛掩的,他的心頓時狂跳起來。推門而入,藉著屋外的光線,隱約看到陳春鳳側臥在床上的樣子,便撲到了床前。
“誰?!”陳春鳳感到聲音不對,她本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