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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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我們的老謀深算。在這場力量懸殊的鬥爭中,他們只能接連失敗。
黑人希望同歐洲人混成為一體,但他們沒有能夠辦到。
印第安人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做到這一點,但他們不屑於做此種打算。一個是奴性使自己註定為奴,另一個是傲慢使自己必然滅亡。
我還記得,在我途經至今仍覆蓋著亞拉巴馬州的森林時,有一天來到一個拓荒者的木房前邊。
我不想進美國人的住宅,而停在離這所木房不遠的一個水池旁邊休息一會兒。我剛在那裡坐下,來了一個印第安女人(這裡離克里克部的居住區不遠)
,手裡拉著一個五六歲的白人小女孩,看來是拓荒者的女兒。
一個黑人女人跟在她們後面。
這個印第安女人的打扮,集盡了野蠻人華麗裝飾之大成:鼻孔和耳垂掛著銅環,頭髮綴著玻璃珠披散在肩上。我看得出她還沒有結婚,因為她還帶著貝殼項鍊,而按照習慣,她要是新娘,該把它放在新婚
的堅定性後,又向我講了下面這樣一個故事:“以前,我認識一個從新英格蘭一所學院畢業的印第安人青年。
他學習得很不錯,外表同文明人完全一樣。
在1810年我們同英國人作戰期間,我又見到了這位青年。他當時在我們的部隊裡服務,指揮他們部落的戰士。
美國人只是在印第安人答應不以殘忍的辦法活剝被俘者的頭皮的條件下,才准許他們參加美國的部隊作戰的。在戰鬥後的夜晚,這位叫C的印第安人青年,來到我們的野營,在營火旁邊坐下。我問他白天的戰況。他向我談了戰鬥的經過,而且越談自己的戰績越高興。最後,他解開軍裝的紐扣對我說:‘可不要出賣我,請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