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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吉凶難卜,四十歲左右若能躲過一大劫,才可血順氣返歸正路。
“說不信命還是得信,我四十歲左右肯定要出事,還是老實點過吧!”這是大姐幾年來老掛在嘴邊的話。
不過今天她的話不一樣,她比我落後幾級石階,朗聲罵道:“我今年滿三十四,按那老該死的算命先生說的,我只有幾年可活,幹嘛小小心心做人?我就要看到底會發生什麼?”
我轉過身,盯著大姐,劈頭蓋腦就說:“你們有事瞞著我!大姐,你得告訴我!”
她沒聽到似地,急急往下走。我跟著她,不肯落下一步。沒有房和樹遮擋的江面,有兩個人在江裡游泳,嘉陵江水較清,與濃黃的長江的水在朝天門匯合,中間象有條彎扭的線分開兩江水,在我們這山坡前,就全是長江的濃黃湍急了。我又重複了一句。
“告訴你啥子?”大姐不當一回事地說,“你剛才可許過願的,說今天是我生日,你啥子事都願為我做!”
大姐朝我的背就是一下,問:“你今天是怎麼啦?”她的手真重,我忍住了痛,沒說話,等她說話。她嘻裡哈哈一陣笑,“我許了願,就當然照辦。但你太正二八經了,好說好商量。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和我就這樣走走,看看船,望望風景不好嗎。如果你願意,我就陪你過江去城裡玩,看場電影。”
“我是認真的,你得告訴我!”我不理她的茬,同時,我感到絕望。一聲高於一聲江上的汽笛相互交錯,聚集在我眼前的空中。不止是這個下午,但就這個下午,我的感覺是如此強烈。在我聽來,每艘船的汽笛都是不一樣的,彷彿上面附有一個靈魂,在訴說自己的命運,象帶著尖刃,直逼胸口,令我不寒而慄。於是,我衝著大姐喊叫起來:“你是知道的,對不對?你們一直都不想讓我知道一丁點,你們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