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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任何其他男人。那末,在男人方面就沒有任何理由去追求同一的女人,而在女人方面,也沒有任何理由去追求同一的男人。洛克的推理便破產了,這位哲學家的全部辯證法終於未能使他避免霍布斯和其他一些人所犯的那種錯誤。他們所應說明的是自然狀態中的事實——在這種狀態中,人們都過著孤獨的生活,一個人沒有任何理由和另一個人生活在一起,甚至或許這一些人沒有任何理由和另一些人生活在一起,而他們所考慮的卻沒有超出社會的時代,也就是說他們沒有追溯到尚未建立社會以前的情況。自從有了社會,人們就經常有營共同生活的必要,而且每個人也常常有和另一個男人或女人營共同生活的必要了。
〔十三〕 (第90頁)——語言的創設對於人類究竟有利或者有害,在這方面是可以進行一些哲學上的思考的,但我極力避免涉及這樣的思考,因為人們容許攻擊世俗錯誤的,並不是我,而學者們又太尊重自己的偏見,不能容忍所謂我的那些謬論。可是有的人為了維護真理,有時候也敢於提出和多數人相反的意見,而人們並不認為是罪過,那末,我們就聽聽這些人的說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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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們擺脫了那麼多的語言的混雜的災害;如果人們習慣於唯一的一種意思表示方法;如果人們能夠永遠用符號、動作和手勢來表達自己的意思,那末,人類的幸福也就會完美無缺了。
而事實上,事物的進行卻與此相反,我們通常認為愚蠢的那些動物,在這一點上,它們的情形反優於我們,因為它們不假任何中介,便能夠比我們任何一個人,特別是比那使用外國語言的人,都更迅速地、也許還更成功地表達它們的感覺和思想。“
(伊薩克。
沃西雨斯①:“論詩歌及韻律的特性”
,第66頁。)
〔十四〕 (第95頁)——柏拉圖曾經指出,不連續量②和它的那些關係的觀念即使在最微小的藝術上也是非常必要的,他從而很有理由地譏笑他同時代的著者們,因為他們竟認為“數”是巴拉麥德在特羅瓦被圍時發明的。這位哲學家說道,就好象阿加麥農一直到那時候可能連自己有幾條腿都不知道。實際上,我們認為,社會和藝術既已達到了在特羅瓦被圍時的那種程度,人們不可能還沒有使用數和計算的方法。但是,在未獲得其他知識之前,認識數的必要並不能使數的發明易於想象出來。數的名稱,一被認識之後,就很容易說明數的意義,也很容易產生這些名稱所代表的觀念。但是要發明這些名稱,就必須在設想這些同一觀念以前,已經習慣於運用哲學的思考,並已熟練於從事物的唯一的本質上,而不依賴於任何其他概念來觀察事物,這種抽象是很困難的、很形而上的、很不自然的。可是,沒有這種抽象,就永遠不
①伊薩克。沃西雨斯(1618—1689年)
:荷蘭語言學家。
②參看柏拉圖著“共和國”
,第7卷,第52b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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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這些觀念從這一種或這一類搬到另一種或另一類,數也就不會具有普遍性了。一個野蠻人能夠分別地觀察他的右腿和左腿,或者在所謂“一對”這一不可分的概念下,來籠統地觀察它們,卻總不會想到自己有兩條腿。因為反映物體的那種表象觀念是一回事,而確定物體的那種數的觀念又是一回事。野蠻人甚至不能數到五,雖然當他把一個手掌平放在另一個手掌上面,他能注意到兩手的手指恰恰相符合,但他卻決不會想到兩手的手指數目是相等的。他不會數他有多少手指正如同他不會數他有多少根頭髮一樣。在使他明白了什麼是數之後,假如有一個人告訴他說,他的手指和他的腳趾一般多,當他把兩者加以比較的時候發現了那是真的,他或許會非常驚訝。
〔十五〕 (第99頁)——不應該把自尊心和自愛心混為一談①,這兩種感情,無論按它們的性質或效果來說,都是迥然不同的。自愛心是一種自然的感情,它使所有的動物都注意自我儲存。在人類中,由於自愛心為理性所指導,為憐憫心所節制,從而產生人道和美德。
自尊心只是一種相對的、人為的、而且是在社會中產生的感情,它使每一個人重視自己甚於重視其他任何人,它促使人們彼此間作出種種的惡,它是榮譽心的真正根源。
如果以上所述被人正確理解的話,我還可以說,在人類的原始狀態中,在真正的自然狀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