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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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南國社的。
李:你當時在做什麼工作?
名:我當時是劇聯的負責人之一,負責組織工作。方信對我說要介紹一個朋友,我和周揚就這樣認識了。後來他們一起相處很好,還住在一起。我們住在閘北黃濱路的德恩裡13號,沙汀也住在那裡。
李:周揚是不是也參加了劇聯?
名:開始周揚沒有參加劇聯。當時上海有一個進步劇團“摩登社”,我介紹他參加的是“摩登社”。後來劇團解散,他就和其他人一起進了劇聯。日本介紹上海戲劇活動的一篇文章,還談到了摩登社,我就請周揚翻譯發表在《摩登月刊》上。
李:聽說周揚也參加過話劇演出。你看過他的演出嗎?
名: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演出活動增多。劇聯的黨團書記同意讓周揚也參加《第四十一》的演出。他土音很重,不會講普通話,只好讓他演紅軍,不講話。後來我介紹他認識夏衍,他就去了左聯。
李:那時候他給你的印象如何?
名:他那時候被稱為ModernBoy。他在日本呆過,很開朗,不像我們那樣拘謹。
李:你和他們夫婦之間有來往嗎?
名:我經常到他家,和他的第一位妻子很熟悉,他是周艾若的母親。周艾若是老二,老大後來參加過國民黨青年軍。
李:後來你與他有沒有更進一步的接觸?
名:沒有。他到延安後我就和他基本上沒有了往來。我一直在學校教書,他當了領導人。1950年我到北京見到他,朋友過去是很好的。但我不去找他,他忙得很,偶爾在會場遇到,後來打交道就少了,也很少通訊。“文革”後他到上海戲劇學院來,我見過一次,時間久了,也就沒有過去那種交情了。對他後來的性格,我也沒有什麼過多的瞭解。
(根據談話記錄整理,未經本人審定)
與於伶談周揚
時間:1991年10月6日
於伶——劇作家
李:我聽說在上海的作家中,你和周揚的關係最好。
於:“文革”中我被打成周揚在上海的代理人。
李:你們認識是什麼時候?
於:我1933年到上海,讀過他初期的理論文章,還有介紹蘇聯的文章。那個時候我們就認識了,都在左聯。周揚最初是在劇聯,後來才轉到左聯。介紹他參加劇聯的是趙名義,他現是上海戲劇學院的教授,你還可以去找找他。
李:那個時候你對他有什麼印象?
於:我聽說他是大家族的後代。他告訴我,他從常德帶一個書僮到長沙求學,在一個教會學校讀書。後來他到上海之江大學。其實,他沒有正式學歷,完全是靠自學。這很了不起。
李:他參加劇聯,但據我所知,他沒有寫過劇本。他當演員嗎?
於:他滿口湖南方言,他參加演出,也只是跑龍套。
李:也許是這個原因他後來放棄了戲劇,專注於文學理論翻譯和評論。他和蘇靈揚怎麼認識的,你知道嗎?
於:蘇靈揚是常州人,當時在復旦大學讀書。他們學校來請丁玲去演講,丁玲有事不能去,周揚代替她去。蘇靈揚是為了丁玲而去的,結果發現是周揚。後來她告訴我,她根本聽不懂周揚的話。只聽懂了一句:“丁玲有病來不成,讓我來講。”他們也就是從那之後認識的。
李:周揚和魯迅的矛盾,對於他應該說一直是他的最大精神負擔。
於:我想是的。他去延安時,負擔很重,他認為魯迅相信胡風的話,使他和魯迅隔閡越來越大。解散左聯被說成是周揚的一大罪過,但他是奉蘇聯的指示辦的。徐懋庸的文章也讓他非常被動。周揚到延安後,同毛澤東談了好幾次上海文藝界的情況。幸好他去延安早,不然他的精神負擔會更重。
李:1949年後他和毛澤東的關係怎樣?
於:我覺得周揚能感覺到毛主席對他的不滿。“文革”之後的他和過去有很大不同。我們一談話他就落淚。他原來很剛強的,從來不認為自己有錯,現在就有變化了。他得病住院,我和巴金去看他,開始他只是抓著我們的手不放,後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我最近身體不好,等以後好一些了再同你談談
與蕭乾談周揚
時間:1983年8月26日
蕭乾——作家
李:你和周揚有過交往嗎?
蕭:沒有什麼直接交往。30年代在上海,我和他沒有接觸。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