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4/4頁)
負債賭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先不和我商量一下,我還是宣傳部的顧問嘛。”這就是他的態度。陸定一的批示是:沒有意見,由他們搞吧。張光年把檔案壓了一個多月,後來在中組部的催促下才退回,他說當時南京大後方的情況很複雜,我們不瞭解。但他把特務頭子徐思曾的回憶錄片段影印附在一起。檔案發下來,光年同志主持的作協黨組,一直不按中組部的指示和丁玲本人的一再要求辦,沒有在作協機關向全體工作人員傳達,也沒有向知名作家非黨人士通報。
李:夏衍的態度怎樣?
陳:1985年丁玲在西安的一個座談會上講創作自由問題,新華社發了內參,習仲勳作了批示,說丁玲講得好,批給曹禹,因為當時劇協正在開會。但夏衍反對傳達,說丁玲是搞文學的,不是搞戲劇的,而且歷史上還有問題。
李:你們對人們所說的周揚“文革”後的懺悔怎麼看呢?
陳:我聽過他的道歉。我總結為四句話:我左過,也右過,我整過人,也捱過整。在文代會上,周揚道歉,說特別對不起陳企霞。劉白羽提示說還有羅烽、舒群、白朗。周揚問舒群是什麼問題。舒群在臺下應聲喊道:“反黨分子!”周揚說得很輕鬆,我心想,這也叫懺悔?
李:一文革”後你們和周揚的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陳:大概是在1979年初,我們剛從山西回來,住在友誼賓館。聽說他要去日本訪問,我們想肯定會有些日本朋友要問丁玲為什麼沒有平反,就去看他。他當時住在北京醫院做出國前的例行檢查。和我們一起去的還有甘露。這是1963年以來丁玲和他的第一次見面,也可以說九死一生後的重逢。可是見面後他一句也沒有問丁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