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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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我們的黨是在半封建的舊基地上建立起來,在長期戰爭環境中發展起來的。封建遺毒浸染了革命機體,長時間不自覺。黨內民主不發達,長期以來習以為常,這些都助長了個人迷信的諱病忌醫,教訓夠慘痛了。以後決不可重犯!
李:歷史留給後人的教訓總是沉重的,好在今天的人會不斷地認識歷史,認識歷史人物的複雜性,這會幫助人們走向未來,謝謝您這些日子來用這麼多時間與我談話
(根據談話記錄整理,並經本人審定)
與林默涵談周揚
林默涵——文藝理論家
1994年2月20日
李:你是什麼時候到延安的?
林:我1938年從武漢到延安,聽說延安辦了馬列學院,我決定去。我1928年就是團員,但當時感覺自己太沒有馬列主義,透過凱豐把我介紹給擔任馬列學院院長的張聞天,大約是1938年7月左右到延安,後來我在馬列學院入黨。當時正好要辦魯藝,但我不想去,下決心去馬列學院。馬列學院與魯藝不在一起,我是在二班,同班學員中有宋平、吳冷西等,還有江青。我還和她同臺演過戲。
李:在到延安之前認識周揚嗎?
林:在上海不認識周揚,但知道他,讀過他翻譯的《安娜·卡列尼娜》,兩個口號論爭的情況也知道一些。在延安開始和他沒有什麼關係。
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