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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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這以後在工作上你們相處得如何?
張:相處不太好,但也有一些愉快的合作。例如在文工團工作會議、第一屆戲曲會演、話劇會演期間,那時每隔兩三天就到他那裡去一下。我的許多工作都受周揚和喬木的囑託。剛上任時,正好提出反公式化、反概念化。我負責組織劇本創作,歌曲創作,整理戲曲上演節目。得到周揚的大力支援。
李:你覺得當時周揚和胡喬木的關係如何?
張:我看還不錯。記得1952年文藝整風時,在文聯黨組擴大會議上喬木做動員報告,我和周揚坐在一起,他悄悄地對我說:“你看喬木的報告還有點日丹諾夫的味道哩!”他的語氣是讚譽的。在文藝觀點上,他倆是很接近的。但在文藝整風期間,喬木在丁玲合作下,直接主持文藝界整風,使周揚處於無所作為的局面,我想他是不大高興的。
李:你說那時和周揚相處得不太好,究竟是哪些方面?
張:在文藝整風時,他對我的工作不滿意。
李:我在當時的《人民日報》上看到過你發表的長文《正視自己的錯誤》,是檢討你在戲劇學院的辦院思想。
張:是在藝術局時候寫的。我辦校時主張在學政治、學革命文藝的同時,也學點莎士比亞、貝多芬、芭蕾舞,多學些名著,並沒有特別反對帶有庸俗社會學的東西。但這還是被認為“右”,小資產階級情調。
李:這次文藝整風運動我記得是胡喬木主持。
張:是的。丁玲當時是中宣部文藝處長,也參加主持。當時批評我的工作,把我和戲劇學院作為小資產文藝觀的重點。在這一點上,喬木、周揚是一致的。當時我正受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