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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我同意這個看法。希望我的談話對你有所幫助。
(根據談話記錄整理,經本人審定)
與龔育之談周揚
時間:1995年5月3日
龔育之——理論家,中共中央黨校副校長、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副主任
李:你從50年代就在中宣部工作,想聽聽你當時和周揚的接觸和印象。
龔:我1952年清華大學畢業後到中宣部科技衛生處,當時周揚在擔任中宣部副部長,但他還擔任文化部副部長和黨組書記,主要精力在文化部,並不常來中宣部。即使來,我們這些年輕幹部也沒有直接接觸他的機會。主要是從他的文章和報告中來接觸他。1955年才經常回中宣部上班,這樣見到的機會就多些。
李:那麼是不是正好趕上批判胡風,你對其中的情況有無瞭解?
龔:批判胡風對我們的震動很大。和前不久開始的批判胡適思想不同,解放以前我們就知道胡風是左翼。同知道周揚的名字一樣,我也是從魯迅答徐懋庸那封公開信裡知道胡風的名字的。雖然後來也略約知道在重慶和香港的時候,黨的一些理論家對胡風有過批評,但那是屬於左翼內部的爭論呀?所以當時我很納悶,怎麼現在搞得這麼嚴重,而且徑直稱為“反黨”,還突然升級為“反革命”了呢?不過,在批判胡風的事情上,周揚做過和說過什麼,我全無接觸。
李:他主要負責文藝,和你們科衛處怎麼有聯絡?
龔:其實他分工負責文藝處和科衛處兩個部門。記不準是不是在1955年,胡繩不管科學處了,原來的副處長於光遠做了處長,周揚作為副部長,分管我們科學處的工作。記得那天在中南海慶雲堂的一間會議室裡,周揚來參加我們處的會,宣佈他的施政方針。他說,他分管兩個處,按重要性來說,他認為搞建設了,科學比文藝重要。但是,他還是會用更多時間管文藝,這與他個人的經歷和背景有關,大家一定會理解的,並不是他認為科學次要。科技衛生處開始只講自然科學,後來衛生分出去,自然科學又透過聶榮臻的科學規劃委員會負責,不透過中宣部。這樣,到1956年科技處就開始專門做一些政策方面的研究,負責哲學社會方面更多一些。
李:對1957年文藝界反右時周揚的情況你是不是瞭解得多一些?
龔:這個事情,周揚最有影響的文章當然是《文藝戰線上的一場大辯論》。說它最有影響,不僅因為它是周揚寫的總結這場大事變的大文章,而且因為它經過了毛澤東主席看過,毛澤東還為此給林默涵寫過一封信,說:“此文寫得很好。我作了幾處小的修改,請看是否可以?如果最近一期文藝報尚未付印,最好將此文在文藝報和人民日報上同時發表。”說是“小的修改”,其實有不少是重要的修改。這個情況當時許多人都是知道的,至少我們中宣部的幹部都是知道的。那時不像後來,沒有把毛澤東修改的地方一一用黑體字標出或傳達的習慣。但是,有經驗的人們從文氣上就可以讀出哪些是毛澤東的手筆。
李:但是這篇重要的文章,周揚生前編選《周揚文集》時沒有收進去。這一情況你知道嗎?
龔:80年代中期,有一天我去看望周揚,他同我談起他的文集,談起保留歷史原貌的編輯方針,並且具體地談到《大辯論》這樣的文章都要原樣收入,另加附記。他也說了附記難寫,但表示很有信心寫好。不過,這一方針後來有了改變。我又一次到醫院去看他時,他告訴我,主要是文藝界有一些同志非常不贊成他把《大辯論》這些文章再編進今天出版的文集中去。這樣的意見我也理解。但是我說,只要不是採取重新肯定過去錯誤批判的態度,而是採取儲存歷史、糾正歷史錯誤、總結歷史經驗教訓的態度,收入和重印這些文章,是不至於引起誤解的。周揚向我表示,他贊成這樣的看法,這也是他本來的意見,他準備堅持原定的編輯方針。
李:可能還是有不少阻力,所以現在《周揚文集》已經出齊,這篇《大辯論》沒有收入。反右時中宣部的運動他參加嗎?
龔:開頭鬥一批青年知識分子,好像他沒有過問。後來發展到反對李之璉同志等領導幹部時,他過問了。
李:我找李之璉談過,他好像對周揚有一肚子火。他說周揚因為丁玲問題而在反右時對他進行了無情批判。
龔:李之璉當時是中宣部秘書長,機關黨委書記。文聯、作協的黨委由中宣部機關黨委領導,李之璉作為黨委書記,受理了丁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