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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確有其事,這是兒子從印花布正最時髦中斷定,必有個大發展的趨勢,大量投產也必確保賺得大錢,咱們何不一為?”
保謙公大不以為然地說:
“未必!未必!依我看還是漂染布牢靠,四時適銷對路,不怕市場中斷,四季長青,老少咸宜,這才是本分。那印花卻花梢得很了!既有個季節性限制,又有那不斷變化的需求,打個快拳還滿好,怎保得長久?夏天過了,就少有人光顧了,待下一年又知人們喜歡上了哪一種花色?積壓起來,可是大有風險的!”
聽了這番話,唐星海只覺得老父越來越趨向了保守,越老越是謹小慎微,大體上已喪失了年輕的雄心壯志。思及此,他幾乎欲脫口反問您當年不是蓄有大志,一心要建一個紡織、印染的全能廠麼?可時逢此刻,他怎好開口?只好盡力平和地試圖說眼地道:
“父親大人,兒子已經一些與專門人員認真做過了市場調查,屆時隨時掌握好資訊,靈活應變:適銷對路時我們就加量印製;已過時的我們就不印。只要不辭辛苦,看準抓牢,是不會有太大風險的。”
儘管語氣與用辭均很委婉,可是在老人聽來仍是不聽父訓,要一意孤行,老人動了肝火,斥責了起來,並搬出了陳年舊事。
原來,在唐星海主持慶豐的第二年,即1927年,由於上海適逢巨大變故,特別是馬日事變、四一二大屠殺,與後來的一些變故,致使水路一度中斷,內地棉花無法運至無錫,沿海一帶的棉花又被日商搶購一空,致使慶豐一度“斷炊”,自當年8月15日起,被迫停產了十五天。這實在對“上臺實行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