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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勞而獲這實際的歡喜之外,更吸引人的是,它永遠是一份未知,在下一分鐘裡,能拾到的是什麼好東西誰也不知道,它是一個沒有終止,沒有答案,也不會有結局的謎。
拾玻爛在我的生活中雖然沒有停頓,可是它究竟只是一份嗜好,並不是必須賴以生存的工作,我也沒有想過,如果有一日,整個家庭要依靠別人丟棄的東西一草一木的重組起來,會是怎麼美妙的滋味。
——三毛《拾荒夢》
在撒哈拉沙漠,三毛花了整整兩年的時間,透過在垃圾堆裡的翻撿,佈置出了一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家。在她的藝術家的眼光裡,垃圾場成了世界上最嫵媚的花園,總有拾也拾不完的寶藏——用舊的汽車外胎,我拾回來洗清潔一平放在席子上。
裡面填上一個紅布坐墊,像一個烏巢,誰來了也搶著坐。
深綠色的大水瓶。我抱回家來,上面插上一叢怒放的野地荊棘,那感覺有一種強烈痛苦的詩意。
不同的汽水瓶,我買下小罐的油漆給它們厚厚的塗上印第安人似的圖案和色彩。
駱駝的頭骨早已放在書架上。我又逼著荷西用鐵皮和玻璃做了一盞風燈。
——三毛《白手成家》
荷西對這個家自然是讚不絕口,旁人也為三毛的藝術天賦所折服。三毛的第一個家在沙漠成了一座罕見的藝術宮殿。
其他人是怎樣評價她的這一傑作呢?請看下面兩組鏡頭——過了沒有半個月,我一個人在家,聽見有人在窗外說:“不會錯,就是這一家,我們試試看。”我開啟門來,眼前站的就是那個我們替他推車的人。
他手裡抱了一束玻璃紙包著的大把——“天堂鳥”。
另外跟著一個朋友,他介紹是他同事。
“我們可以進來嗎?”很有禮貌的問。
“請進來。”
我把他的花先放到廚房去,又倒了冰汽水出來。
我因為手裡託著托盤,所以慢步地在走。
這時我聽見這個外國人用英文對另外一個輕輕說:“天呀!我們是在撒哈拉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