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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圍攏過來向Echo表示祝賀。
這時,周肇南又在講臺上喊了起來:“喂,喂,喂,各位別急別急。我們得先讓陳平女士答應我們請客。前幾次都被她有事有事地逃了,這一次,大中午的,諒她也找不出什麼事來說,我們可不能又讓她溜了,便宜了她。”
周肇南的聲音高亢,情緒激昂,這番“演講”很富有煽動性,話音剛落,教室裡便響起了一片此起彼伏的“請客”。
Echo笑吟吟地站起來,很快樂他說:“請就請,誰說要逃了?
要吃什麼儘管報上名來,不過我有兩個要求:第一,由肇南同學進行採購;第二,大家可以盡情地吃,不用客氣,但千萬不要超過我下半月的生活預算,不要‘殺’我‘殺’得太慘,來個片銀不留。”
大家都拍手叫好,又催促著周肇南快去。
周肇南在講臺上跺著腳,故意作出一副苦瓜臉,茸拉著眼角說:“哎,你們這幫沒良心的,吃水忘了挖井人,不是我,你們今天能遇到這麼好的事?過河拆橋,這麼快就把我推下水,我真是吃力不討好喲——”說到最末,竟悲悲切切地拖出好長一個哭腔來。教室裡又是一片歡笑聲。
周肇南這才正兒八經地問道:“各位究竟要吃什麼?”
許家石,在班上和Echo爭雄最激烈的同學,也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他站起來說:“我們中華民族最悠久的文化是酒文化。
從古到今的慶功宴上,雞沒有,可以用鴨代替;豬肉沒有,可以用牛肉,什麼都是可有可無,可以替代,惟有一件東西是獨一無二,萬不可缺的,那就是酒。酒是代表濃情的東西,今天,我們也以酒為賀吧。”
大家又是一齊說好,周肇南更是興奮得不得了,說了聲:“我去也!”便要衝出門外。
許家石把她叫住,說:“那麼急幹嘛?這麼多人吃的東西,你一個人搬得回來嗎?還有啊,買酒別買度數高的,下午還有課呢;也別買價錢貴的,是個意思就行。”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大才子,你別這麼有女人味行不行?”
其實許家石不僅文章寫得好、做事也極其細緻周道,無奈遇著個急性子姑娘,真真是“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周肇南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叫上幾個男同學便走了。
Echo坐在大家的中間,談著,笑著,好滿足好幸福的樣子。
沒過多久,周肇南的隊伍便回來了,抱回了米酒、小茶和點心,在桌上堆了一大堆。
有了吃的東西,教室的氣氛更加熱烈、更加輕鬆、更加和諧。
酒喝下去後,更多的熱力揮發出來。同學們喝著米酒,拍著桌子,大聲地向Echo祝賀,有的甚至端著酒杯便邀請Echo一起唱歌,唱完再喝。
大家正鬧在興頭上,教室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所有的眼光齊唰唰地全聚集在這一個人的身上。原有的笑聲、說話聲、倒酒聲、碰杯聲、腳步聲、掌聲全都嘎然而止,整個教室只聽見一個人的聲音,剛推門而入的這個人。
這個人,穿著普通的襯衫,穿著普通的長褲,芽著普通的皮鞋;頭髮不長不短,沒有什麼特別的,長相不醜不美,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他橫溢的才華,他一貫的面無表情,他在女孩子面前的孤傲,是臺北文化學院獨一無二的,像慶功宴上的酒一樣。
舒凡!除了他還有誰?
哦,舒凡,舒凡,你竟肯來的麼?你是來看我的麼?如果你連看都不肯看我一眼,我便要受著煉獄的硫火了。
Echo覺得自己想流淚,想忍不住地叫出聲來。但是她什麼也沒做,她靜靜地坐在凳子上,微笑著,端著酒杯。
舒凡走著,走得不緊不慢的,很自如,很從容,那麼多雙眼睛盯著他,他竟像人無人之境般的從容。
Echo看著,心裡慌得不得了,渴望得不得了,又怕得不得了。
所有在教室裡的別的同學都看著舒凡,眼神是或欣賞的或欽佩的或崇拜的,對於他們這群剛入學的大一的小弟弟小妹妹們,高年級的才子舒凡,有著不可抗拒的魅力。
Echo與他們相比,眼神裡又加進了痴,她是愛著舒凡的呵,她的心中是燃燒著熾烈的愛情的呵。她可以在眾人之中,很倔強地在舒凡面前裝作平靜,可是她的平靜都是像一座活火山那樣的平靜,愛情在她的心中早已淹成了大江大河,就像岩漿在地表下默默地奔流,等待著爆發的時候。
就在舒凡推門而入,她看見他的那一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