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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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金來了,連說話我也似懂非懂。張凹看著我們放肆的笑,說無計親她一口。我說,能不親嗎?這錢不能白花啊!我摟住小姐朝她臉蛋上啵了一口,收回嘴才發現,我親的地方長了根黑毛,很長,直挺挺的。
我去了趟廁所回來不見了張凹,我說怎麼走那麼早呢?豬頭對角落裡的屏風努了努嘴,我豎起耳朵聽見那個地方傳來“哎呀哎呀”的聲音,像一個屠夫騎在一頭母豬上猥褻。對小姐的噁心程度無言描述,去廁所待了二十分鐘,有十八分鐘時間都在作嘔,可我還得裝作解除大便後的輕鬆與爽快回到包廂,那頭張凹一二三地搞了起來,很快他們像幽靈一樣鑽了出來,豬頭頂替上去,與小姐手拉手在黑乎乎裡漫舞。我藉以推測張凹時間太快,小姐肯定不滿意,這小費大概又得成倍增長,這可以從豬頭身上得到證明,他唿哧了個把小時都沒有現身,我不急,身旁的小姐不滿意了,她好像下半夜還有生意,情緒急躁,像尿頻一樣坐立不安。
第二部分 什麼,有意外?“凹”讀“ao”還是“wa”?(6)
張凹聽著小姐唱“遲來的愛”,他頭也不動地說,無計,雖然這個月你沒銷售出去東西,但基本生活費還是給的,下個月可就不行了,幫你也只有到此了,要看你的成績,做得好我不會虧待你的。說完,他掏出一個信封給我,我驚恐地接過來,當下認定了張凹是我這一生最仗義的老闆。然後我又上了趟廁所,這回不是去吐,我關好門掏出信封仔細數了數,四張百元大鈔。
我顛著腳步回到包廂,豬頭已經辦好事出來,房內光線不好,但他臉上流光溢彩也能看得出來。我看了眼他旁邊的小姐,認定豬頭享了一回豔福,小姐長得像電視明星小燕子,大眼睛大鼻子大嘴巴。他伏在我耳邊說,張總對你不薄,可得要把握機會為他賣命哦。
我說,這是當然,可我怎麼就賣不出去呢?這不來討教你朱大主任了嘛。
豬頭挪了挪身子,低語道,要捨得下成本,不是發你四百塊了麼,要請人家吃飯,送些禮物,給他們弄點回扣,誰不搶著幫你賣呀。
我轉動眼珠子問,請他們唱歌,給她們找小姐?
豬頭說,嗯,這是個好主意。
說完話,他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嘴裡含糊不清地罵了一聲,看了一眼屏風說,該你去了。
這種無恥下流的建議當然被我拒絕,我說我愛好唱歌不喜歡玩保齡球。張凹在旁邊有些不悅,說什麼無計是清高之人,羞與咱們為伍。我連忙否認說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今天身子有些不舒服。張凹大笑道,又沒讓你接客,推來推去的,這個場面都沒有默契,將來如何跟大家精誠合作創造事業呢。他這是明擺的諷刺,而且有一種不容反駁的味道,我想再僵持下去也只會令雙方尷尬,便說,好吧,先上個廁所清理乾淨。
我跟小姐躲進屏風裡因為聲響弄得太大引起張凹豬頭的極度不滿,他們甚至把話筒伸到屏風這邊來藉以擴大里面弄出的聲音,音樂的聲音被關小,他們在外面起鬨,嗷嗷直叫,比我還興奮。我們很快出來。張凹哈哈大笑說,看不出來無計還是個猛男,全歌廳的人都聽到無計的傑作了。我向身旁的小姐拋了媚眼,她羞澀地低著頭抿嘴而笑,稍微觀察就會看出她的羞澀裡有難以捕捉的東西。
我心疼上廁所時出去買的棒棒糖被小姐一個人獨吞,還要倒給她小費,什麼世道啊!
事情圓滿辦完,張凹和豬頭說先行一步。我說等我一起走,張凹說,我們還得去桑拿,你去不去。我說,去啊,我得跟領導走,你們到哪我就到哪。豬頭近上前來問,還夠不夠?我問,什麼夠不夠?豬頭抬起拇指和食指搓了搓,我這才明白說,那我去看看。
在吧檯上,領班遞給我一份賬單,加上小姐小費共五百八十元。我說,這數字好,下次還得來發財,只不過加上方才發的工資,還差好幾十塊。我跑進包廂找豬頭,除了角落裡遍佈的白色衛生紙,找不出他們的一根毛來,他們桑拿去了,丟下了我,這群不要臉的,讓我來給他們擦屁股。
沒轍了,我在包廂裡繼續等到天亮,歌廳要打烊,我說等半個鐘頭,我朋友送錢過來,不就六百八麼?是的,我又續了兩個小時,又多收我一百,我一個人在包廂裡唱到天亮,唱到這幫狗日的來開燈掃地。於是我在大廳裡等,早上我給蔣小紅宿舍去過電話讓她過來救急,她說半個鐘頭後到。
既然她快要來了,我就對領班說,再續一個小時,我朋友來還得再玩會兒,把屏風裡頭的東西清掃乾淨,不要讓我朋友看著噁心。
領班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