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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地面上緩緩的爬行,手指狠狠的抓著泥土,好像要把這地皮翻過來一樣。他的眼皮越來越沉重了,身上也越來越冷,但是他的眼睛始終盯著那木柵欄,他意志堅定地朝著柵欄爬去,地面上流下了一道紅色的拖痕,越來越長如果有人站在他旁邊。會聽到他嘴裡喃喃的發出類似於娘。或者妹妹的音符。
他們好像是沒有意識到,在幾十步之間的戰場上只有他們這麼幾個人。他們低頭撿起了兵器,有的人拿到了是刀劍,可有的人只是摸起了塊石頭,跌跌撞撞的朝著木柵那邊衝了過去。
能聽見“嗬嗬”的喊聲,或許是這幾個人的嗓子已經嘶啞,卻還在吶喊著衝鋒,他們跑地踉踉蹌蹌。
戰場上的兩方,所有人都是屏住呼吸,凝神靜氣的看著他們,膠州營的火銃兵不少已經是裝填完畢,但或許被什麼感染到了,並沒有開火,而是看著這幾個人衝到木柵跟前,還沒等有什麼動作,從木柵的間隙之中,幾根長矛猛刺而出,然後迅速的又是縮了回去。
這一伸一縮之間,那幾名最後衝鋒的闖軍士兵或者是流民就被刺穿,軟倒在木柵前面,一名流民臨死之前,手還抓住了木柵的根腳。也沒有人會記得他是叫做王三炮還是叫做陳狗蛋。
“張石頭,傳我命令,發炮擊鼓,繼續衝擊敵營,督戰隊跟上,後退者斬!!”
從最後那幾個人衝鋒場面中恢復過來,一直是好整以暇觀戰地田見秀卻有些急了,眼看就要衝破對方地防禦,卻無功而返,而這次流民的炮灰衝鋒是他來主導地,未免覺得在郝搖旗面前有些丟臉,何況郝搖旗還提過反對的意見。
他有些氣急敗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