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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錯了,很微,甚至不必作出來,心領神會地一下,即可。有此一聳,就出了功夫。象形術的搖法也如此,搖法似向身後划槳,還有水蕩槳的向前一蕩,這一蕩不是實作,也是心領神會,而且不是揣摩體會,一剎那靈光一閃,想慢了就不管用了。
這兩例便是含之於內的形,比武時,真正厲害的,是這種打拳時不打出來的東西。形意拳簡單,象形術更簡單,但內含的形豐富,如此方能善變,不是打拳時變,變在比武時。不必我一一舉例,讀者自可從《象形術》一書中找訊息。
形意拳先教“行勁”,行對了勁,也就找著了身法。象形術先教身法,晃對了身法也就找著了勁,象形術晃法是在找勁,能找著自己的勁,也就能找著別人的勁,碰上就倒。
不管從何入手,都是要從一個東西里教出兩個東西來。身法與行勁,一有全有,一個沒有,兩個都沒有。這是教法的不同,不是本質的不同。不是薛顛法眼高,是有人只應薛顛的機關,在薛顛手裡才成就了武功。
比如學書法,總要先從楷書裡學出來,學出筆力才算書法。而宋代米芾橫平豎直地寫了幾年,卻寫不出筆力,結果一看王羲之的行書,筆鋒盼顧多變,一下就悟了,筆鋒一變也就有了筆力。書法上有米芾的先例,拳法上有薛顛的教法。
年輕時,唐維祿的徒弟中,丁志濤是“津東大俠”,我是“二先生”,有老前輩們戲稱我為“小李二爺”。我從小不愛吃乾飯,走到哪都要粥喝,當年有“小李二爺愛喝粥”的說法。還有就是說我字好,有一度,走到哪兒,哪兒的人都讓我留字。
張鴻慶留過我的字,他是我未磕頭的老師。我求教他時,他在天津陳家溝子一個店裡做事,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