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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面上露出些痛苦之色,他的手顫著似想撫一下兒子的腦袋。
“徐哨長”
一個巡警見著這一幕,剛欲開口說話,帶頭的巡警卻是搖搖頭,雙眼直視著那跪拜於地的幾名學生和李子丘,還有站著的李君,這幾具瘦削的身軀中,所蘊藏著的力量,卻是他不願去面對的。
殘酷總是需要面對的,同胞們早已麻木的心靈,需要仁人志士之熱血去喚醒。徐久銘拳頭一握眼簾一搭,李君之所以留下來,或許正是為了用自己的血去喚醒同胞吧。
但看著那跪拜於地,面色倔強的李子丘,這不過就是一十五六歲的孩子,心想著他上前一步,右手成掌用力朝著李子丘後腦一擊,正倔強的看著爹爹的李子丘只覺眼前一黑,便摔倒於地上。
“謝”
看著昏倒於地上的李子丘,李君驚訝的看著徐久銘,臉上露出絲慘淡的笑容。
“有勞”
說罷李君便在眾學生的叩頭中,走出了教室,而在他身後卻跟著幾名巡警,而周圍的人則目光復雜的看著這李君,當一行人走於市上,路邊李君的一些同窗見其這般,往往先是一驚,隨即卻雙手抱拳,舉至頭頂衝著李君便是長長一鞠。
保定總督衙門正堂豁然洞開。三班六房執事衙役們,手持黑紅水火棍集合在堂口兩側。見袁世凱走了過來,衙役們低吼一聲:“噢——”就依序按班站定。衙門口站著的大小官吏,也全都恭候在堂下。
三通堂鼓響過,袁世凱才穩步出堂,在居中“明鏡高懸”匾額下就座。兩旁公案邊,則坐著書吏和師爺。一時間,直隸總督衙門內倒是莊嚴肅穆,咳喘不聞。
這是件久拖數月的大案,事雖僅涉一人,可現在這案子卻是轟動全國,上達天廷的大案。原本的這生的保定的“李君”案,並不會引起太大的轟動,甚至可以說完全可被地方壓下,可偏生上海、天津諸報幾在李君於蒙學被逮捕後,便是連篇累讀,其影響幾不在數月前《蘇報案》之下,於報紙看來“李君”幾成民族之英雄。
也正因如此,面對愈演愈烈的輿論壓力,朝廷直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