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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燃一根香菸,陳默然稍沉默了一會。
“可一無所有也不錯,一張白紙好做畫嘛這些教授、講師在國外或許不受重視,但在這裡我們可以給他們充分的空間和支援,讓他們去從事教學和研究,你不是和我說過,辦大學要守著循思想自由原則、取相容幷包義的精神嗎?對學生是,對教授、講師亦是如此,誰能說在合適的條件下,我們引來的這些教授不會出現幾個影響世界大學者呢?”
在蔡元培的面前,陳默然當然不會說這個阿爾伯特?愛因斯坦將是二十世紀最著名的科學家,他的研究將會改變整個世界,畢竟現在的他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甚至根本不具備擔任大學講師的資格,可未來呢?只要這裡能夠給他提供足夠的空間。
“二十年,我曾說過,中國富強的關鍵在未來的二十年,而在這二十年中,教育又是實現這一目標的重中之重,現在東序若許沒有任何名望,但二十年後誰知道呢?”
說話的時候陳默然用手指輕點著桌上愛因斯坦的檔案,然後抬頭看著蔡元培。
“也許二十年後,這個人會成令整個世界為之景仰的科學家,同樣的東序也有可能成為世界上最著名的理工學府,而這就是我們需要去做的,用二十年教育去改變這個國家,一年內,我可以練出百萬強軍,但是對於這個國家來說,二十年才能培育出一代人,”
陳默然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神情也顯得極為認真。
“鶴卿,你的肩上之責,可遠甚於我啊”
第23章 外交(求月票!)
第23章外交(求月票!)
弱國無外交
對於這句話,或許沒有任何人比中國人更有體會,自64年來,自從國門被洞開的一刻起,從滿清官員不知外交為何物,到交了學費從知其然不以所以然,再到知其所以然,又因弱國之勢而依無外交。(手打小說)
外交可謂是讓滿清的外交官們嚐盡了其中苦澀。滿清外交權喪,一部分是因國弱,另一部分卻是因其骨弱,兩者相疊令國權盡喪。而在取代滿清之後,外交自然成為新政權的要務,而作為外交部長的梁敦彥,在出任外交部長時,作為執政的陳默然只交待其一句話。
“弱國無外交非也強國以強權力量外交,弱國以精神力量外交”
只是一句話,讓梁敦彥琢磨了足足一個月,才品出其中的味道,而對於其它部門在涉及外事時,依然如此,所謂的精神力量,無非就是,國勢弱點沒關係,可若是說連骨都頭都弱了,那就怪不得不成他國魚肉了。
骨頭要硬,要進退有節,該爭的權益要寸步不讓就是這個依然是個弱國的中國,目前辦理外交的核心。話說起來很是容易,誰都可以說,可做起來卻是難上加難。這滿清的64年,基本上把所有該賣的權益賣完了,還有什麼好爭的。
可被賣掉的權益往往又與新政權的利益息息相關。幾乎是交通部剛一組建,便遭遇了這麼一個問題,滿清最後的幾年,晚清的“借債築路”活動,雖說有均衡列強在華勢力的目的在其中,但同樣依使列強對中國政治和經濟的滲透有一定程度的擴大,這絕不是執政府所樂意見的。
“借債築路”雖說有列強政府的影子,可畢竟還是“商辦”,自然的在交通部成立後,立即通知各持有鐵路股票外國公司來南京商討鐵路事宜,這些公司不得不買帳,畢竟鐵路所經之地在執政府的控制區於,便紛紛派出代表前往南京與交通部協商。
而鐵路自然的成為了執政府外交第一案,從7月12日開談一月來,倍為各界所矚目,這是民族政府外交第一案,執政府同樣也是關注至極,開始時是“盧漢鐵路”、“粵漢鐵路”、“關內外鐵路”、“滬寧鐵路”、“津鎮鐵路”、“汴洛鐵路”談判,隨著光復省份的增加“柳太鐵路”亦加入其中,談判不過只展開一月,便因雙方分歧造成談判數次中斷,可最終他們又不得不回到談判桌前。
交通部的會議室內鋪著紅色呢絨布的談判桌前,一邊坐著比利時公司的代表、盧漢鐵路總工程師俞貝德和公司代表,比利時領事之所以未來直接參加談判,無非是想留些迴旋的餘地,同時對於他們來說,這場“路權談判”又是他們直接觀察這個新政權的最佳時機。而另一邊則坐著外交部、交通部的官員,談判的氣氛顯得有些緊張,或許從談判一開始,就註定了談判的氣氛不可能融洽。
“貴公司為了加速工程進度,節省費用,偷工減料,結果建築的線路質量極低。”
作為交通部鐵路工程師的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