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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嘴,還有臉型”企鵝居然還翻出個照片給我們看。
我暈言承旭就長這樣?!
老馬給我使個眼色,我深呼吸一次,“三姐,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這世界上只有兩種女人,一種是笨女人,另一種是更笨的女人。
笨女人去追男人,更笨的女人等男人追。
老三貌似幼稚,其實比我們都聰明。
所以她迅速地把聯誼寢室的鄭洋拿下了。
老三的手法近似於傳說中的東北姑娘相親,“我挺稀罕你的,你稀罕我不?”單刀直入地震撼了鄭洋一把。
說實在的,企鵝的確是個優秀的姑娘。沒有倒追不倒追那一說,一個優秀的姑娘大膽地表白,你要是不趕快審批提貨,你就是傻B,絕對的。
鄭洋不傻,所以他們很快就像童話中的結尾“王子和公主從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來自黑龍江的企鵝和起於深圳特區的鄭洋打破了學院盛傳已久的“南男加北女等於不可能”的謠言,幸福地勾搭在一起。嶽洋條件不錯,廣東人,老爸是建築工地負責人,或者按老馬的原話:出身於包工頭豪門。有型有款,一雙襪子夠我們一雙鞋錢。雖然和道明寺尚有一定差距,也可以混入小白臉一族。在建築工程的光棍班待著,人又老實,沒有後院起火的隱患。老馬仰天長嘆:“這麼新鮮一攤牛屎就拉你這朵喇叭花上了!”
老三報以甜蜜的傻笑。我們嘩啦嘩啦鼓掌,那時我有種欣慰的感覺,雖然自己一直瞎混著,看姐妹們有個好歸宿也挺開心的。只是有些酸楚,會不經意間彌散在眉梢眼角。人說“憤世嫉俗”,我不憤世,可我羨慕那些紅塵中的幸福。快樂的人那麼多,我始終不能算一個。我這雙狗眼怎麼就這麼高呢?
晚上,下鋪廣州的老二晶晶踹我床板,這丫頭每次和我說話都要踹我的床——她的天花板,也就是我大人大量不和她計較,要是有什麼“最佳上鋪”的評選我肯定當選。
“老五,你說為什麼我不能去愛一個窮小子啊?”
“廢話,你看你平時惦記的都些什麼人?貝克漢姆!梁朝偉!李維斯基!明顯拜金主義天生傍款的幹活。”
“那會不會有一個貧窮又有才的大齡男青年看上我啊?”
“不會吧飽暖才能思淫慾啊”
大家的興趣轉移到金錢與愛情的辨證關係上。這是一個笑貧不笑娼的世界,什麼都和錢說話,許多女孩子都把工作重點轉移到經濟建設上了。窮則獨善其身,富則妻妾成群。流星花園裡衫菜同學多可憐啊!騎著摩托車上學的貧民小妹妹,口口聲聲鄙視名利還是和F4曖昧著,最後終於如願以償被逼上了枝頭當鳳凰。灰姑娘眼裡只有王子,牛郎愛七仙女而不是隔壁的大腳石榴姐,落難公子一定要有個有錢的小姐在後花園提供助學金,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我就不通道明寺要是建築工人,杉菜還能讓愛做主?當然最好是愛情與麵包兼得,三毛說得好,“看得順眼的,百萬富翁也就嫁了;看不順眼的,億萬富翁也不嫁。”好在說歸說,還是跑到沙漠嫁了不是富翁的大鬍子荷西。也許是我道德敗壞吧,呵呵,我總把人想得很壞。
老四聊起白天看的報紙,一花樣年華的小夥子毅然嫁給一八十八歲的奶奶,“你說那是真的愛情嗎?”
“愛個頭啊,出賣色相唄。”
“人不都說了嗎?你想用錢的時候,還會考慮鈔票的發行日期?”
“哎,要你將來結婚,你做不做財產公證?”
老二慎重地思考,然後說:“要是他沒我有錢,一定要做啦;要是他比我有錢,死也不能做啦。”
掌聲四起。靠,大家又想到一塊去了。
“就怕人家也這麼想”我沉吟。
“誰?”
“可能就是你未來的老公。”
“也是啊。”
沉默。同志們齊心協力算計未來老公的財產。
我發現一群女生在一起交流心得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本來就是入睡前聽了幾手,日積月累也就培養出河東獅吼了。就像蹲監獄,本來偷了個錢包進去的,出來以後殺人放火全會了。
我是個沒出息的人,永遠不能像老馬那樣喜怒不形於色。對瓊的思念從沒停止過一天。我還記得那些雲霞滿天的傍晚,我倆裝模做樣的拿著英語書出去,其實是躲在操場上牽著手看夕陽。我的白裙子在金色的餘暉中一飄一飄,他牽著我的裙角痴看著。我實在不好意思了就用英語書砸他,“學習嘛考不上大學可就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