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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不上你就不理我了?”
“”
“好狠心。”
其實那時我心裡說,我要我們在一起,我一定要我們在一起,我養你也不要你離開我。可是我不敢說。我們自己的路還是那麼坎坷,又有什麼資格許諾?可是我仍然相信,我們會在一起。永遠永遠
永遠又有多遠呢?
第10章
(十)
“你每天都等他,他為什麼連個電話都不來?”老馬曾經問過我。
她是那麼尖銳而一針見血的女生。有時讓我很害怕。有些女人不能碰,因為太聰明外露,洞穿世事的眼早晚會受到命運的詛咒。
“柳爍來過電話嗎?”
她低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把自己毀在他身上,很不值。”
“對不起。”
我知道她和以前的我一樣每天都在等電話,女人傻起來沒有邊的。等待能挽回什麼嗎?等你來,等你在,等你怎麼樣離開,等到我們互相瞭解然後互相輕蔑。感謝你還沒對著我說愛或不愛,讓我還有夢可以期待。
“我十一回家。”月光下她的臉空洞漠然。
“回去找他?”
“我們開同學會”
什麼都不用說了,最可怕的騙子是自己,因為對愛還有信仰,所以寧願閉著眼睛自己騙自己假裝幸福美滿,騙到最後,自己也忘了是欺騙。
我們不傻,我們偉大;我們不傻,我們偉大。王菲是我喜歡的歌手,因為她和我們一樣笨,也許比我們更笨一些。
“我不回家。”
真的全忘了嗎?
我聽說陰曹地府有人日夜守侯在奈何橋上,給過往魂魄送上孟婆湯。如果可以,我願傾我所有來換取這靈藥。那樣所有人都可以忘記過往,不會憂傷。
楊瓊喜歡我媽媽做的飯,我媽也樂意看他大口大口的吃,還說什麼要是孩子都像楊瓊那麼能吃,當媽的才高興,說著轉臉就罵我“貓兒食”。這老太太對親生女兒跟仇人似的,吃多了說我胖吃少了還不樂意,可見敵我不分,糊塗到了什麼地步。楊瓊成心氣我,經常說我“什麼都不吃還長得圓乎乎小元宵似的”,我氣急了就告訴他,你以為你三圍標準啊?兩根兒肋骨一清二楚的一點兒手感都沒有。
楊瓊的媽媽在國外,傍了一美國農民,或者按他媽信上說的,嫁給了一位富有的農場主。楊瓊不認她,從不回信,電話也不接,有一次他媽回孃家說想看看他,他直接聯絡他爸,“曹阿姨要我去。”他爸如臨大敵,開車把兒子送到了北京,爺兒倆躲瘟疫似的藏了半個多月。坐在他家裝修如賓館一樣的客廳裡他把他媽抱著他的照片給我看,那時他還是個不會爬的孩子,等他會坐會站會叫爸爸的時候,他媽已經奔赴資本主義的花花世界,一去不回頭。他四歲才理解“媽媽”這個詞的確切含義,還是在別人家裡。他的世界只有爸爸,姑姑,爺爺和奶奶。
“這又何必呢?”我說。
“你別管。”
我哆嗦一下,楊瓊外表謙和見誰都笑嘻嘻的,有時一個人凝神想心事,眼珠子卻總是冷冷的散發著像金屬一樣的光芒。我總覺得,在那清澈如小溪的外表下藏著巨大的旋渦,裡面是暗流洶湧。
我是個自信的女生,我以為只要努力,就像李寧大叔說的,一切皆有可能。事實卻證明我只是個自以為是的笨孩子。幸福總是可望不可及,你以為你功德圓滿了,你以為你勝券在握了,其實命運早就拎著大棒獰笑著守侯在拐角。當灰姑娘拉開宮殿大門時看到的是藍鬍子的血腥地窖,那裡沒有水晶鞋,只有一具具屍骨。
第11章
(十一)
“十一”假期正式開始,七天啊!終於能睡到十一點起床直接吃午飯了!怎一個爽字了得?!
丁鑫被派往韓國深造半年,短時間內他是騷擾不到我了。臨行時他神色莊嚴地交給我個任務,“替我看好你嫂子。”
杜韻秀氣的臉上滿是憂鬱。
悲摸悲兮生別離,我回避開,讓這對痴情男女共度最後時光。
第二天大家集體上街購物,我們逛完重慶路逛桂林路,逛完桂林路逛黑水路。從重慶路上萬塊錢一雙的鞋看到黑水路五塊錢一條還送個手帕的牛仔褲。隔壁寢室的姐妹在黑水路集貿市場上撞見我們差一點暈死過去,“大姐,你們也到這裡玩啊!”
頭都不帶回地打個響指,“小CASE,再爛的我都玩過。”
有一件看上眼的就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