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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爸、媽也盼望著您父親呢!若能抽出一天時間的話,咱們到宗像大社去一趟好嗎?”“宗像大社?”“是呀,衝島出土的唐三彩殘體復原後的瓶口陳列在那裡呢!”麻也子想,若是唐三彩,看看也好。
在近來不長的一段時間裡,麻也子感到唐三彩離自己越來越近。那美麗的色彩儘管看起來很漂亮,但是在它的背後,一種無可名狀的不安感卻向她包抄過來。然而,對去參觀宗像大杜,她沒有異議。她聽說那裡環境幽美清靜,很願去參拜一次。
“好啦,您有時間的話,。。。 。。。反正我在這裡沒事。”“那,週六午後怎麼樣?”哲夫停了一下又說,“用電話約定吧!這幾天偏巧我要趕寫考察報告,有些忙。”“好吧!工作是大事。”“還有,您今天講的話,讓我晚上仔細想想。讓我陪您出租汽車到和白吧。”“不必,這就很好啦!今天您在緊張的學習中出來接我,很過分了。再想到什麼,我打電話給您。”在飯店的門廊,麻也子上了出租汽車。她心裡踏實多了。來到和白家裡,她心情很舒暢。
伯父、伯母是麻也子多年一起生活的親人,凡事不必迴避。但父親已經吩咐:不許對他們講東京家裡被歹徒搜翻一事。對於至今隱居多年、過著清靜安定日子的伯父夫婦,不該再給他們增添煩惱。
大約午後六點多鐘,麻也子接到從東京世田谷家裡打來的電話。是富岡打來的。他說,勇造讓他全家人搬進來幫助照看住宅。
“啊!令尊讓我轉告:四天後…二十四日,他乘飛機去福岡。”“四天以後。。。”麻也子邊盤算邊問,“家父現在做什麼呢?”“他彷彿很忙,昨夜回來很晚。聽說今晚還要住在外面。”在外面住?“請您轉達一下好嗎?我想和家父講話,有事商量。讓他給我掛電話。。。”“知道了。”電話掛上了。
麻也子知道:定子一個人看家的時候進來過壞人,所以爸爸把定子的外甥富岡一家人請來。。。 。。。爸爸應該親自打電話呀!午後七時,麻也子和伯父夫婦一起吃晚飯時候,用快件投遞的報紙送來了。
這是她在京都請求售報亭轉來的《京都新聞》。她趕緊結束用餐,回到自已房間,眼睛飛快地在報紙上瀏覽起來。
“理查德。布魯特古董商被殺事件,又醒目地做了報道。報紙把外國人在國際觀光都市被殺,看作聳人聽聞的話題。
可是,麻也子沒有看到她所期待的偵查進展狀況。
新聞報道只抓了些表面情況。她對所謂”正密切注視事件內幕“這樣俗套詞句有些不滿。
然而,下面一段話,卻引起麻也子強烈關心。
“嚴格地說,這一事件本身也暴露出古董商人的非法交易活動,揭穿了他惡劣掮客的本來面目及隱藏在背後的暴力團嫌疑。”麻也子聯想到:名叫橫田的老頭兒和父親交談中,清楚地提到“暴力團”。那個總是深夜從京都打電話的古董商理查德。布魯特的行為,也和這個報道一致。
有關父親的事,報紙上一行報道都沒有。麻也子放心了。
但是,麻也子曾親眼看到勇造去拜訪布魯特辦事處。所以,在沒有抓到真正犯人、事件沒有徹底搞清之前,不能消除心中不安。
麻也子左思右想的當兒,哲夫打來電話。
“今天談話,您一提到布魯特,我就有些印象。這是個很平常的外國人名呀!現正上映的特羅安。卡普蘭編劇的影片《冷血》,它的導演不就叫理查德。布魯特嗎?我忽然想起來最近還聽過這個名字。”“最近?”“是的。我在給您的信裡曾寫過”經筒“考察的事吧?”“是啊!”“大概在經筒考察時。。。 。。。”“什麼?”麻也子又不懂了。
平安末期,為使佛教流傳下來,人們將經筒埋入地下以保管經典著作。這和理查德。布魯特有何關係呢?“咋回事呀?您的話。。。 。。。”“噢,要從經筒說起話就長了,電話裡說不明白呀!”“到這兒來,好嗎?才八點鐘。”哲夫跟伯父夫婦也很熟悉。
“讓我去嗎?”
“出租汽車費由我來付。”
從哲夫住的大濠到和白,約為三十分鐘的路程。對麻也子來說,車費倒無所謂,有關布魯特的所有情況,都使她感興趣。
“還有,”哲夫有些躊躇地說,“我的高中同學桑野先生也在這兒,他在縣教育委員會工作。他對經筒啦、與經筒有關的事情啦、以及布魯特和經筒事件的瓜葛啦,都很清楚。
這個外國人,我是聽他說的。讓我帶桑野先生去見您,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