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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腦海中不斷出現,
…理查德。布魯特;
…槍殺;
…午後五時過後。
她從這些情況中得出結論:父親勇造一定與這一事件有何況下午五時左右,她跟在父親後面到過理查德。布魯特古董商店的大樓。那時,父親的皮包中放著手槍。麻也子不能想象父親開槍殺死理查德。布魯特。不,說得更恰當些,是她不願這樣想。
“父親哪能幹那種事。”
這是作為至親骨肉此時的心情。然而,父親已經卷入這一事件。不,確切地說,是她猜想父親捲入了這一事件。
“怎麼辦?”
麻也子想不出好主意。即使找到什麼辦法,旅途中也無能為力。對這一事件,他不知道的情況太多了。
“無論如何要掛個電話。”麻也子想。
她和交換臺進行聯絡,把自己家電話號碼告訴對方。
她知道:此時父親還在新幹線車廂裡,在家的肯定是廚娘定子。
“喂!喂!”電話裡卻傳來男子的聲音。
“我是麻也子。”
“啊!是小姐嗎?我是富岡。”
“您是富岡先生呀?”麻也子放心了。富岡是廚娘定子的外甥,他在江東區鐵工廠做工。
“這次讓大嬸受驚了。大嬸身體怎麼樣啦?”“沒關係。強盜們只是捆了她。上了點年紀,經不住驚嚇,現在還躺在床上。我今年的假期沒有用完,給府上守門來了。”麻也子雖然只見過富岡一面,但他那充滿活力的面孔彷彿就在眼前。
“家父在新幹線車上,上午準能到家。請您費心,父親一到,請讓他給這裡的旅館掛電話。”關於布魯特被殺事件的新聞,麻也子不想告訴局外人富岡。因此,當她再次向躺在床上的定子表示問候之後,就結束了通話。
本來打算更詳細地瞭解一下強盜當夜班來的情況,由於定子還不能起床,只好作罷。
旅途中滯留在京都的麻也子,心中充滿了憂慮和不安。
在沒有和父親聯絡上時,她不能隨意離開旅館。
“哲夫如果在這兒就好啦。”麻也子想,“和哲夫在一起一定會增添無窮力量。”上午十一點半,電話鈴聲響起來。她拿起聽筒,電話是富岡打來的。
“令尊從東京站打來電話,他直接去世田谷警察署了。他要了解一下情況,還要耽擱一些時間。他要我轉達,希望您早些去福岡。”“知道啦。請告訴家父,我立刻去。”麻也子回答。她的心已經飛向菅原哲夫。
在這不可捉摸的事件漩渦中,麻也子可以依靠的,只有菅原哲夫一個人了。
儘管這樣,麻也子仍然在想,“難道是父親把理查德。布魯特。。。”雖然她竭力想否定這種判斷,卻很難消除沉在心底的疑慮。
麻也子在服務檯,拿到雲仙3號快車的臥鋪票。這趟車預計晚九點十五分從京都站發車,翌晨九點四十五分到達博多。
上車前,麻也子又做了一件事。
她在電話號碼簿上查到距車站最近的《京都新聞》售報亭電話號碼,透過電話問清地址。隨後,她來到位於東寺附近的售報亭。
“打擾啦,麻煩您。。。”麻也子說,“從今天晚報開始,能否把十天內的《京都新聞》都用快投郵件轉給我呢?”出來接待的女主人,聽了客人奇怪的要求,露出一副驚訝的面孔。
“當然,我來支付報費和快投郵件費。”
麻也子付清了包括手續費在內的一筆錢。
晚九點十五分,雲仙總號準時從京都站的月臺上發車。對於麻也子來說,也許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與此同時,在五條分署“理查德。布魯特古董商被殺事件偵輯總部”裡,正在緊張地忙碌著。“殺害外國人的事件”使這個偵輯總部出現了與普通案件不同的特殊氣氛。5“理查德。布魯特古董商被殺事件偵輯總部”在最初偵查行動中,出動人員數量之多,在京都府警察系統裡也是罕見的。這除了因外國人被殺,易於聳人聽聞外,還由於偵查物件涉及極廣,也有大規模行動的必要。簡單地說,進行了如下部署:○殺人預謀的情節,由偵緝一科負責;○從被害人的職業看,有可能為京都所特有的涉及古代藝術品的犯罪行為,由偵緝二科負責;○非法攜帶手槍方面的有關情況,由偵緝四科負責。
也就是從事件的性質出發,根據警署各部門的職能,實行總動員,集中全力對付罪犯;這理應看作是最有效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