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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瓷也不過五十萬日元。記得端溪硯到手的時候,他曾嘟噥說:“值五十萬日元,是咱家的第一珍寶!”當然不能說父親對古董和書畫不喜愛。但,在東京和福岡時,因為終日忙於事業,確實沒有閒暇特別留意古代藝術品。
“可是,我不能不認為,您父親知道這種藝術品的保藏場所。布魯特打來電話後,令尊親去拜訪就是最好證明。”“前天晚上,您也聽到桑野先生的話了。在古代藝術品收集方面,理查德。布魯特在日本張了一面很大的網!”“那,難道說這東西是唐三彩啦?”“我本來這樣想,可又覺得未免太荒唐,就打消了。當今世界上的唐三彩,幾乎都已經登記備案。哪個地方有唐三彩,都是明擺著的事。縱然屬於個人所有,去向也都一清二楚了。”“時至今日,所有權沒定的唐三彩,當然不存在啦!”“我也想過:這件人所矚目的古代藝術品,或許是和唐三彩價值相接近的東西!”“哲夫,爸爸一定知道那件古代藝術品的下落,所以布魯特和暴力團才來糾纏。。。 。。。”“據我判斷,可以這樣認為。世田谷住宅被闖入也是符合這個推理呀!”走到小道盡頭,在人影罕見的嫩綠樹叢之中,一條狹長的石階小路通向山岡。
“上面是祭壇,是天神下界的地方,上去嗎?”“上吧!”麻也子說。
神社環境幽靜已極。麻也子登上臺階時,連身旁哲夫的呼吸聲都聽得清清楚楚。
父親受到糾纏。。。 。。。哲夫的推理使麻也子覺得真實可信。
陡然間,麻也子想到仍在東京的父親,她的心有些悸動。
“我,害怕呀!”站在石階中間的麻也子恐怖地說。
“不要怕,有我呢!”哲夫深沉有力地回答。
“哎。。。”
站在陡峻的石階小路上,仰視天空,她感到一陣暈眩。
哲夫扶住搖搖晃晃的麻也子,她的臉一下子埋到哲夫寬闊的胸膛裡。
麻也子聞到了一股健康人的汗味。這是男性的氣息,是她將要一塊兒生活的男子的體香。
倆人的嘴唇自然地接觸了。
恐怖感從麻也子心裡消失。
麻也子眼花繚亂,似乎過了很長時間,又象極短的一瞬…這是令人陶醉的時刻。
心臟在猛烈地跳動,彷彿要溶化了。嘴唇分開時,倆人都噓一口長氣。“哎呀!”麻也子透過哲夫的肩頭,看著藍天,驚奇地叫喊起來。天空出現一條鮮豔的彩虹,象橋樑一樣伸向玄海遠方。“啊,真美呀!”哲夫高興地說。
美麗的三色彩虹,從大社上空騰起,落到遙遠的海面上。那一帶不正是衝島嗎?“啊,三彩之橋!”麻也子目不轉睛地說。
4
當天晚上。
父親曾說晚四天到達福岡。若是這樣,明、後天該到了。晚九時剛過,父親起居室的電話鈴響了。麻也子拿起聽筒,是父親打來的。
“爸爸!”聽到久別的聲音,麻也子高興得跳起來。
“還要再過十天才能到你那兒!”父親的話照樣很簡單。
“哎呀,哲夫的父母等您哪!”
“對不起,我一時無法脫身!”
“啥事呀?辦公司的事務嗎?”
“不,不是。”
“爸爸,我擔心極了。您告訴我真話。”
“別擔心!”
“可是。。。 。。。”
“你擔心的那種事,我不會做的。”
“爸爸不會做,難道不會被人盯著糾纏嗎?”電話裡出現短暫沉默。“爸爸!”她又呼喚一聲。“現在沒法說呀。”“我要回東京!”“我不能留在東京。”“那,您去哪兒?”“反正你不要擔心。”“爸,我只問一句,您的事與唐三彩有關係嗎?”瞬間,對方又陷入沉默。“這個眼下也不能說!哦,你那兒桌子裡。。。 。。。算嘍,以後再說!”電話切斷了。麻也子放下聽筒,就勢在父親的寫字檯前坐下,陷入沉思。終於親耳聽見爸爸的話音,很高興。
可是,爸爸光是告訴她不要擔心,不能使她真正安心埃麻也子想知道父親。此時究竟在做什麼。
麻也子的手碰到寫字檯的抽屜上,產生一個念頭:開啟看看。雖然麻也子經常照料父親起居,但象檢視寫字檯的事,從沒有做過。
麻也子想起方才父親沒說完的話:“在桌子裡。。。 。。。”這個寫字檯的抽屜很大。麻也子拉了一下。
“哎喲。”她驚奇地咕噥一句,隨著抽屜被“嘩啦”拉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