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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關採用了最簡單的槓桿式。缺少密封件使得整個管路和開關係統一直會漏水,解決的辦法就是在水塔上單獨安裝了一個閘門,當沒人洗澡的時候把閘門關閉,杜絕輸水滲透造成的浪費以及對鐵質零件的腐蝕。
浴室分為男女兩路,中間用木板牆隔開。每邊都設有二十個淋浴位,沒有噴頭之類的東西,水直接從竹管裡往下衝。地面同樣用木板鋪設,兩邊設有排水溝,直接往那河裡排放就是;反正也談不上什麼汙染;因為即使是洗澡水;看上去也比那黑乎乎的河水乾淨許多了。
李三娘隨著人群被趕進了這個又大又長的屋子。裡面溼漉漉,潮乎乎的。還橫七豎八的許多粗細不等的竹管。裡面有溫水在流動;似乎是個大型澡堂;狗兒娘衝著她們一陣比劃,示意要她們除去衣服,準備洗澡!
沉寂的女人們又開始大呼小叫。洗熱水澡對流民們來說是好事,但是一群人全脫了一起洗的事情可從來沒有過,有些出身稍好些的女孩甚至蹲在地上捂住了臉孔,只是哭;堅決不肯脫掉身上那一層薄薄的衣服。
浴室裡女人們的吵吵嚷嚷讓工作再次停頓下來,狗兒娘無計可施,她好話說盡,竭盡所能的用了一切可能的方法來解釋、安慰,卻發現她的話根本沒人在聽,或者說沒人想聽。劉紫瓊――這個通房大丫鬟見到自己昔日的嬸子無計可施,知道她卻是不是狠心的人;便站過來,只是她爹孃一直提醒她對狗兒娘夫妻要當長輩看;不能拿主人的架子;於是劉紫瓊拿出了晚輩的模樣恭恭敬敬的問:“嬸子,可許我來處理嗎?”
狗兒娘擦了下腦門上的汗;一臉的愧疚:“不是這塊料啊!白吃老爺二兩銀子的月錢了;真是沒用;沒用!”
劉紫瓊安撫了她幾句;無外乎是說狗兒娘維持人心是有一手的;只是這些人新來的不熟;所以暫時沒啥用之類;要過一隻鐵皮喇叭,運足全身的力氣吼叫了一聲:
“肅靜!都不許亂說亂動;亂說話!”
劉紫瓊的吼聲幾乎搖動了牆壁。連狗兒孃的耳朵都有點嗡嗡叫――劉白羽一定想不得到這麼一個在自己身邊似乎就知道撒嬌賣萌的女孩子一旦生氣;能發出這麼尖厲的聲音;有這麼駭人的威風。立刻,房間裡所有的人都閉上了嘴,立時停止。
她轉身面對狗兒娘,只見這個狗兒娘這個看著自己長大的長輩也目瞪口呆,她意識到:劉紫瓊這丫頭;和劉老爺呆久了;卻是早和自己認識的那個小丫頭不同了――其實這是張天宏老婆教她的持家秘訣;和劉白羽沒有半毛錢關係……
“衣服-全部-脫乾淨!”劉紫瓊繼續吼叫著,“再不脫得,拉出去家法處置!”說著她從一個健壯婦女接過一把長鞭;手裡的鞭子揮得呼呼直響。
狗兒娘不適應這監獄味道十足的表演,但是她知道很多時候簡單粗暴比循循善誘有效得多。而且知道人家劉紫瓊也是為了給自己幫忙;自然只能轉身溜了出去。
田三娘跟著大家一起很快脫乾淨了衣服,再也顧不上害羞什麼的,一個個的捂胸遮羞哆哆嗦嗦的低眉順眼不敢看其他人白花花的身體。
忽然腦袋上的橫排的竹竿開始噴出水來,下雨般的灑落在她們身上,這些水帶著一種難聞的氣味。人群裡斷斷續續的發出了一些吃驚的叫聲,但是在劉紫瓊兇橫的目光和手裡鞭子的威懾下,很快就安靜下來。健壯婦女工們抬來了一筐肥皂。女工們如同抓小雞一般的兩個一組的快速處理著她們:用水衝,用皂莢抹,用大號的馬鬃刷子無情的刷,女人們已經沒有了膽氣;自然也沒有再敢哭鬧的,只是小聲的抽泣聲則此起彼伏卻是無法避免的了。
李三娘全身都被刷子刷了個遍。弄得身上的面板痛得像是掉了一樣,一邊洗一邊流著眼淚--一度她以為自己的面板都要給刷下來了,但是實際上那一片片掉下來的東西是長年累月的積攢起來的汙垢。在她被認為清洗乾淨之後,一個女工帶她出去帶進另一間屋子,管家娘子'狗兒娘'穿著白色的大褂――奇怪,難道這家主家有人死掉了;正在弔孝;所以讓我們當尼姑祈福麼?
“喝水吧。”狗兒孃的態度倒是很溫和,遞了個白淨的瓷碗過來。李三娘順從的喝掉了,這水裡似乎有藥;味道有些甜,又泛出陣陣苦味。接著她躺到一張鋪著白布的榻上,全身上下都被管家娘子摸弄了一番,連她**的東西和**都沒放過――李三娘又羞又怕,雖然鬧不明白什麼事情,一腦袋漿糊,但是劉紫瓊說的家法是她隱約懂得的;於是乾脆任她擺弄了。
管家娘子端詳了她一下,用軟軟的皮尺子在她身上比劃了幾下;對著旁邊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