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觸動了劉曉的哪根神經,也可能是明天要飛回北京的原故,他也全無一絲睡意。他從餘老對藝術環境、對人生感悟的感慨,聯想了許多,他想起了在上大學那時校裡裡可以看到、聽到或者在林業專業的教學、生活環境下,處處瀰漫著著名思想家盧梭的名言:“森林是屬於我的小小宇宙”這樣的令人想往的綠色氛圍。劉曉在林業大學的四年裡,就一直生活在這樣綠色的充滿理想與幻想的浪漫語境中,在校園、課堂、圖書館、寢室裡讀的、想的、說的全是與植物相關的書與話語,什麼《植物學》啦,《園藝學》、《生物化學》、《森林氣候》等等,校園各處的宣傳畫與字、在教室裡的牆報上全都是樹木、森林、綠色呀。在大學的四年生活,讓所有人很容易染上對綠顏色的偏愛,很有點眷戀綠*調的那種崇尚林木的情結。全校師生率先拒絕使用一次性筷子,用行動向社會大眾呼籲保護森林木,保護人類的生命資源。但隨著畢業參加工作,步入社會後,花色斑駁的工作環境和周邊人的言行競不知覺中滲入自己,心中的那種純純的綠*調,漸漸變得淡泊且不夠純淨,甚至摻合了許多行行色色自己本不瞭解,卻在日後逐漸熟悉的那些市俗的東西,滲雜了一些其它的色調,於是心中的那片綠色己經不再依舊,而漸呈現青色、藍綠色調。這樣不依自己的意志,在不斷地變化著原本單純的綠色調。
盧梭所言心曲,劉曉有著自己更深刻的理解:這也絕非僅僅個人的特殊感受,而是人類共有的迴歸自然的天性。記得在大學時曾去雲南原始熱帶雨林實習,就曾體體味到了那種的心境。當置身於幽林深處,面對接連天際的浩瀚森林,或仰望擎天般的千年巨木,人彷彿一下子縮小了,變得空靈了,在內心漸漸不由然地產生某種敬畏、神秘、喜悅等等多重的情感,一種身心剝離的感覺。競自投入到密林深處有找不到自我的意識,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人與樹木融合的印象。劉曉至今清楚地記憶並期盼那種神秘的印象再能體現。他回想到大學課本中講過的“芬多精”物質,也就在森林中對著大樹作深呼吸後,由於芬多精的作用,讓人身心放鬆、溶入周圍的景色,溶化於大自然般的心曠神怡。唉,說來也簡單,其實人類原本就生活在山野森林裡,只是如今無奈自覺地投入到喧鬧的塵世喧囂中,人住在一幢幢水泥、鋼筋製成的空中樓宇,過高的人口密度與有限的生活空間,形成所有城市特徵,這確是一種人類生存方式演變的悲哀。人們在為物慾、物役所左右,儘可能地佔有地球上的森林資源,採用簡單方便製作且廉價的木結構房屋、木地板、木牆體裝修,所以才導致了今天少之又少的森林資源,沒了森林還談什麼……他由此及彼地聯想到國際流行時尚健身的“森林浴”,目前在日本、德國等國很流行的一種在森林環境裡的“自然健康調養法”,讓人們去那裡吸收充裕的氧氣和大於室內20倍的負氧離子,去森林間“洗肺”。人們在充滿林木和花草芳香的森林中漫步、全身心放鬆並一招一式地作瑜珈功,高濃度的氧氣與“芬多精”物質的作用,讓人的心腦得到充分的修整,血液裡氧含量增加。被富氧血液輸送到大腦、各器官和肢體,人變得異常的活躍、機敏,據說許多人的許多創作靈感和策劃方案都在這時候,在這樣的氛圍中產生。可我們現在還……想到這兒,他競忍不住地“撲哧”一聲笑了。
朦朦朧朧中己漸入睡境的餘老一下被劉曉的笑聲所驚動,慌忙探起身故意死死地盯著劉曉且故意拖長音地譏笑道:“你……沒…事吧?”,劉曉意識到這問話挖苦句式的潛臺詞,於是他掩飾地又故意接著乾笑了兩聲,然後前言不搭後語地調侃道:“我想起小時候聽過的相聲,說什麼:人家都宇宙飛船了,咱們這兒還不許騎車帶人哪……哈哈”。餘老似懂非懂地吭哈地對應著,轉身睡去,勞頓一天了的劉曉此刻也困得犯起迷糊來,漸入睡。
六十三
中國盆景流派早幾十年前曾經有過七大流派、八大流派的說法,也就在揚派、蘇派、海派、川派、嶺南派之外再有以安徽徽州命名以梅樁盆景為主的“徽派”和以南通命名的“通派”或江蘇如皋命名的“如派”等等的說法。但近年來,業內已基本口徑統一為五大地方流派。原因也簡單,一個地方風格的確立,包括一定時期內由創作的藝木傾向、藝術觀念、創作理論及技法相似的創作群體,共同表現出的藝術風格,並透過地域性的包括地域特有植物物種作品,凸現出獨特的技藝特徵,藝術風格明顯區別於其他地方。相比之下,後幾個地方流派在藝術風格與地域特徵略顯不足了。如今計劃中的中國盆景五大地方流派藝術風貌系統的調研採風基本完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