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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後。
一直到最後,盟軍從未確定日本民族不會“一億玉碎”(有如寶石的一億人自我毀滅)毀滅自己而不願投降。大多數日本人認為,戰鬥至死符合光榮的武士傳統,但很少人瞭解那傳統的觀點是如何被理想化了。
從一個較不光彩的角度,許多日本人也十分相信,假如被俘,他們將被敵人殘酷地折磨,而死亡將比較不痛苦。甚至於那些沒受到教化或折磨威脅所左右的人,仍寧願死亡,因為他們認為投降將為他們自己與他們的家屬帶來羞恥與煩惱。那些在戰爭結束時仍活著但被俘的人,寧願家人以為他們陣亡了,這跟盟軍戰俘形成強烈對比,後者必定要求通知他們的家屬他們仍活著的事實。
真正且完美的戰士戰鬥至死的信念被理想化,使日軍殘酷對待那些未能如此的盟軍戰俘。日軍虐待盟軍戰俘是出名的。日本戰俘營的盟軍戰俘死亡率是30%左右,而德國與義大利戰俘營的戰俘死亡率不到5%。但假如日本人被認為玷汙名譽或不純淨,日本人也用幾乎同樣的殘酷對待他們自己人。
不名譽的理念也跟不完美與不純淨有關。對純淨的關切有時也使日本人殘酷無情地對待他們認為不純淨的任何人,不管是不是日本人。這可能是一個罪犯,或一個生病或受傷計程車兵。
那些被分配至戰俘營工作的人,通常屬於這一類,因為真正的戰士跟諸如俘虜等“不適合的人”不相往來。他們苦惱、厭惡自己被分派這樣的工作,這可能也是他們對待戰俘偏激的一個原因。
對盟軍戰俘的殘酷因過去幾十年日本人對西方的憤怒與不信任而惡化。對於視自己為優秀、不承認與日本人對等、但現在在戰鬥中顯得較軟弱的西方人,日本人也愈來愈蔑視他們。日本人為事物分等級的習性也應用於種族,而許多人不需要《國體之本義》等的教化來說服他們自己日本人是優秀的民族。作為種族,他們是純淨的,他們是完美的。次級與不純粹的人不值得尊敬——即使他們不是俘虜,正如被日本佔領的亞洲國家之中許多國家所發現的。
當然,也總是有虐待狂,他們積極地沉溺於屠殺、折磨的戰爭機會,並證明他們的男子氣概。所有的交戰國都有虐待狂,日本當然不例外。有時日本似乎甚至鼓勵如此行為,作為磨鍊部隊的一種手段。例如由宇野信太郎口述的題為“間諜與土匪”的故事。自認是砍頭藝術行家的宇野,以屠殺與折磨的能力自豪。他和他的一些上司視這為教育其部隊的一個重要的專案。
有點兒諷刺的是,日軍戰鬥強度與初期勝利的輕易獲得反而對他們不利。輕易獲勝給他們一種虛假的無敵感,並因此打消先前計劃的快速打擊然後和談的構想。他們的殘酷激起盟軍的戰鬥精神,也使盟軍不太可能以有利於日本的條件接受停火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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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 太平洋戰爭(4)
早在1942年4月18日杜利特空襲(Doolittle Raid)時,日本的不敗戰績已受到打擊。這是從遠離日本海岸的航空母艦起飛並由詹姆士·杜利特(James Doolittle)上校指揮的16架美國B�25轟炸機的空襲東京行動。這次日本冷不防被襲。日本還沒有人瞭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B�25轟炸機就開始進行轟炸了,而令日本人關切與困窘的是,這些轟炸機沒有一架被防空炮火擊中。所有飛機都飛至中國降落,在中國降落時有8名飛行員被日軍逮捕。其中3人被視為恐怖分子處死,導致德國向盟國日本抗議處死這些人而立下令人不快的先例。其他人在日本的生化戰實驗中作為實驗人體被活體解剖。
生化實驗大多在滿洲平房地方進行,由石井四郎少校(後來晉升將軍,1892~1959)領導的七三一部隊主其事。早自1932年起,戰俘與包括婦孺在內的敵國平民被使用為活的實驗物件,叫做“丸太”(原木)。有時整個村落被感染瘟疫細菌或類似的東西。從事實驗的人包括日本平民,他們似乎已習慣於這工作。
儘管有各種計劃與嘗試,生化武器似乎都沒有實際被日軍在太平洋戰爭中使用來對付盟軍,但日軍廣泛使用生化武器對付中國人。日本正規軍本身似乎對這些戰術或實驗所知甚少或一無所知,而至少有1萬日軍成為自己國家的細菌戰的意外受害者。
不到一個月後的1942年5月7~8日的珊瑚海戰役,是對日軍士氣的一次較嚴重的打擊。這一行動粉碎了日軍入侵新幾內亞莫瑞斯比港的計劃。日軍也失去了一艘航空母艦,還有一艘航空母艦嚴重受損。美方實際上受到較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