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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賣了一包黃鶴樓,一包在這裡賣到八十塊。
買完煙,我便問道:“大姐,你在這人開了多久了?”做生意的,自然聽得懂漢化,她也無聊的很,見我搭話,便很爽快的跟我攀談。
“三年了。”她回答。
我心中一喜,頓時覺得抓住了一線希望。
於是便跟她打聽,如果悶油瓶真的從雪山下來過,那麼肯定會在這裡停留,至少要買些吃的,時隔兩年,這裡人來人往,要記下某一個遊客,機會並不大,我只能抱著這樣一個希望:悶油瓶比較特別,或許老闆娘會有印象。
於是我問道:“那麼,您在兩年前,或者這兩年之間,有沒有接待過這樣一位旅客。”我綜合自己的分析和推測,向老闆娘做出了描述:“他在雪山裡呆了很久,所以下山的時候比較狼狽,身材比我要瘦,長相比較好看……額,他有兩根手指比較長,如果您見過,應該會有印象。”
老闆娘神情有些尷尬,回憶道:“這兩年……抱歉,人太多了,我沒有印象。”她露出歉意的表情,不打算再跟我說話。
我有些沮喪,這個答案雖然在意料之中,但還是讓人覺得挫敗。
熱哈曼目睹了全過程,他聳聳肩,道:“可能性不大,您的朋友很沉默,如果不是因為他讓我發現了玉脈,說實話,我對他不會有太深的印象。”
他的話沒錯,悶油瓶在大多數的時候,都像一個隱形人,即便在我和胖子看來,他有很多讓人一眼難忘的地方,但對於沒有與他相處過的任何一個人來說,悶油瓶除了長得不錯,估計很難再留下其它印象。
我取了根菸,挫敗的準備離開這個小賣部,然而就在這時,那個看報紙的老闆突然抬起頭,道:“你說的那個人,我或許見過。”
我剛好抽了第一口煙,這突如其來的話,差點被讓我嗆死,咳了好幾聲才勉強壓下去,道:“你見過?”
這麼說……悶油瓶離開雪山了?
老闆是個大肚子,他示意我們可以進入小賣部坐一下,我帶著熱哈曼進去,老闆回憶道:“大概是兩年前12月份左右,年前,人比較少。確實有一個年輕人從雪山裡走出來,他可真夠狼狽的,只穿了一件衣服,我在雪山下工作了十多年,從來沒見過有人一件衣服從雪山裡出來的。”
想了想,老闆又道:“他生了重病,似乎在發燒,到了我的店裡後,我便請他進來喝杯熱水,他用兩百元在我這裡買了一些吃的,由於他下山比較晚,沒有車,所以又加了三百元,在我這裡過夜。”
悶油瓶在這裡過夜?
我心情頓時激動起來,只有一個念頭:人沒死就好。
他下山的狼狽,我是可以預見的。
老闆所說的時間,是十二月,也就是說,與熱哈曼所說的時間,時間差在半個月左右,悶油瓶進入雪山後,在裡面足足呆了半個月才下山。
下山的時候沒有裝備,甚至連衣服也只剩下一件。
我忍不住猜測,他在裡面遇見什麼?只剩一件衣服……難不成被傳說中雪山裡的野人給弓雖。女幹了?當然,這只是我一時惡劣的念頭,緊接著,我便示意老闆繼續說下去。
老闆又道:“第二天,我去檢視的時候,發現他燒得很厲害,而且那天下了很大的雪,沒有來客車,他如果想離開的話,只能靠腳走到格爾木,至少得走四個小時,而且他在生病,所以我勸他再休息一天,只收了他一百元。”
“他跟你的描述很像,兩根手指比較長,不過有一點不像,他長相併不好看,雖然比較瘦,但是個頭比你還要高一些。”
老闆的描述讓我有些愕然。
我想,或許是消瘦讓人看起來比較高,事實上,悶油瓶的個頭跟我差不多,我時常懷疑,或許我比他要高一厘米。
最後我道:“您能畫一下他的樣子嗎?”
老闆笑道:“我技術可不好。”我說沒關係,有總比沒有好。
老闆拿了紙筆畫,但畫出來的結果……讓人實在不敢恭維,那簡直就是一個小學生的簡筆畫,完全沒有任何參考價值。
我死心了,又問了一翻,老闆說,年輕人的病第二天就不治而愈,身體底子非常好,接著便搭車走了。我覺得,悶油瓶進入雪山證明某些東西,那麼至少會帶上一些相關的痕跡。
於是我又問:“他身上有帶什麼特別的東西嗎?”
老闆搖頭,我道:“你在好好想想,這對我很重要。”我塞過去兩張鈔票。
老闆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