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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上射入峽谷,照在了年輕人的身上,走的越遠,便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光影。
熱哈曼在回程的途中,還一直想著那個奇怪的年輕人,當他走到其中一個地方時,突然朝旁邊的的狹縫看了一下。
他記得年輕人一直是像前走,只有路過這兒的時候,他似乎往狹縫裡看了一眼,難道里面有什麼特別的事物?那個年輕人太過奇特,以至於被他所注意過的地方,油然而生出一種神秘感,熱哈曼剋制不住這股好奇,便朝那個狹縫而去。
那是斷層間空出的一條狹縫,寬約兩米左右,在廣袤的雪原上,這點位置實在不夠看。熱哈曼走進去時沒發現什麼,只發現了一塊凸起的,被學覆蓋的石頭。
石頭實在沒什麼好奇怪的,熱哈曼有些洩氣,踢了石頭一腳,上面的雪被震落了一些,熱哈曼一看,頓時愣住,是一塊原石。
這便是所有事情的經過,熱哈曼講完,遺憾的對我說道:“我一直沒看到那個年輕人回來,他如果回來,肯定會經過我們這裡,至少要歇息一晚……當然,也有可能他覺得我這裡比較貴,所以住了別的旅店……但是……”他頓了頓,盯著我的眼睛,道:“他進了很深的地方,非常深,恐怕很難回來。”
弟六章 計劃
熱哈曼說完,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坐在老舊的沙發上,一時有些說不出話。|
事實上,我這次來格爾木,完全是抱著試運氣的心態,但我沒想到,真的會有這麼大的收穫。
21年的11月14號,悶油瓶進入了雪山深處,這個時間,離我們出海斗的時間相隔大概有半個月的時間。
在悶油瓶跟我分開半個月後,他來到了這裡。
也就是說,在那半個月裡,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所以才會促使他走入雪山深處。熱哈曼說,悶油瓶重複的問過他一個問題:這個雪山裡真的沒有人嗎?
我仔細琢磨著這句話,難道說……悶油瓶想去雪山裡面找人?
我的想法和熱哈曼一樣,那裡面,找到死人到是可能,但活人絕對沒有。
雖然我已經見證過很多奇蹟,也看過很多違背世界原理的事情,但如果他要找的是人,那麼就不可能有人在那樣的條件下生存下來。
沒有植物,沒有動物,甚至何過高,有可能連火都升不起來,那樣的條件下,怎麼可能有活人?
我腦海裡一片混亂,但緊接著,我將這些問題都放下了,因為它不是我最需要關心的,我現在真正應該想的是:悶油瓶究竟有沒有從裡面出來?
格爾木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哪怕熱哈曼對悶油瓶的印象很深,也不可能再這樣一個城市裡,去特意留意一個人,如果悶油瓶從雪山下來後,已經將熱哈曼這個路人甲給拋之腦後,隨便找了家旅館,那麼熱哈曼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悶油瓶的真實情況。
如此一來,線索又斷了。
但如果悶油瓶真的沒有出來……兩年的時間,只有死人才能在裡面生存。
我心寒了一下,但我不相信悶油瓶是那麼一個容易死亡的人,在我和胖子的心目中,悶油瓶和死亡應該是絕緣體,他應該像一個不老不死的怪物一樣活著,這才是正常的。
好吧,我承認,我的世界觀已經從跟三叔下斗的那一刻被徹底扭曲了。
熱哈曼見我沒說話,攤了攤手,道:“事情就是這樣,他是一個很特別的年輕人,我非常希望他能平安無事。%&;*";;冒昧的問一句,他是您的弟弟嗎?”
我愣了一下,忍不住苦笑,道:“他是我祖宗輩的爺爺。”
熱哈曼笑了,眨眼道:“老闆,您真會開玩笑。”
維吾爾族人見我們說完,有些急不可耐的動了下那塊原石,示意我們不要偏題,他道:“怎麼樣,老闆,現在您總該相信了,這個生意您要是願意成交,我們兄弟可以帶您進入雪山深處,實地考察,我們相信您的商業信譽,當然,如果您反悔的話,我們會直接將礦脈往上報。”
我看了看那塊原石,說實話,悶油瓶的訊息對我來說衝擊很大,甚至已經完全對礦脈失去了興趣,但事實上,我是一個活在塵世裡的人,無法向悶油瓶走的那麼灑脫,該做的營生,還是要做,我想了想,道:“三天後出發。”
維吾爾族人大喜,熱哈曼卻道:“既然已經成交,我們明天就可以動身,為什麼要三天後?”
我道:“我需要帶人手,還需要置辦一些裝備。”
熱哈曼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