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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立刻做出冥思苦想的表情,片刻後,他道:“有吧,我不知道算不上特別的東西,那是一個銀片片,我有看到他拿出來把玩,大概這麼長,這麼寬,上面還有字。”
根據老闆的比劃,我推測出,那是一塊刻字的銀箔,長約十公分左右,寬度應該也差不多,我問:“上面寫了什麼字,你有看過嗎?”
“不、不。”老闆道:“這是個人的隱私物品,我沒有去看,不過那個銀片不像是我們這邊的,像是藏區的,我年輕時去過西藏,只有那裡的人,才能將銀片片打的那麼薄,而且字型還可以凸起來。”
西藏的東西?
我細細琢磨,悶油瓶既然會去把玩那塊東西,顯然那個東西很重要,但問題是,這個東西難道是他進入雪山以後得到的?
雪山後面,難道有什麼藏族的遺蹟?
大肚子老闆的話,讓我想到了熱哈曼說過的一個傳說,曾經有一批人,曾經遷居到了雪山深處,或許……那個遺蹟,就是那批人創造出來的。
悶油瓶要找的,是那批已經被判死刑的人嗎?
我想了半天,沒有結果,但總算有一點可以證明,悶油瓶活著走出雪山了。
但那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他活著出了雪山,卻並沒有像當初承諾的那樣,在兩年後來跟我和胖子匯合,這小子……他的信譽度,已經被我和胖子貶為零了。
現在只能證明悶油瓶在兩年前走出了雪山,但在這兩年之前,他又經歷了什麼,或許……只有這雪原深處,才會有答案。
我起身告辭,又照顧了一下老闆的生意,給每人買上一包煙,一行人這才向雪山進發。
從山腳往上望,只能看到白皚皚的一片,一葉障目,山的那邊是什麼,誰也不知道。
第八章 人影
事情到這裡,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轉機,至少此刻我知道,悶油瓶當年活著走出了這座雪山。|
但他究竟在這雪山中證明了什麼,接下來又去了哪裡,恐怕還要進入這雪山深處,才能一探究竟。
對於爬雪山,我並不陌生,接下來會遇到些什麼困難,心裡也早就有譜。
馮廣和嚴大川較為興奮,說是第一次登雪山,兩人還真當是旅遊了,完全無組織無紀律,還時不時找個角度拍照。當然,我也不是那麼吝嗇的老闆,偶爾還會合照兩張,只不過天知道,對於雪山,我以前覺得它聖潔、莊嚴,現在,我只覺得雪山就是一個披著聖衣的巨獸,足以吞併所有靠近它的東西。
我們一行五人在雪原裡穿梭,最初不覺得冷,但老話說的好,高處不甚寒,越往上,寒氣越盛,終於,馮廣和嚴大川也沒有心思拍照片了,兩人就如同霜打的茄子,艱難的邁步在雪地裡,低垂著頭,嘴裡喝出白色的霧氣。
我走在最後,眯著眼看著前面一個個身影,他們在我的眼前留下一串深深的腳印,沉重而堅定,讓我的思緒不由自主回到了長白山上,時光都變得有些恍惚。
一時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崑崙山脈裡,還是在去雲頂天宮的路上。
等我從這種恍惚的狀態中回過神來是時,我才發現,當初一起去雲頂天宮的那隊人馬,如今只剩下我和胖子了,其餘的所有人都淹沒了,就像一本書,情節徹底被翻過去了。
隊伍開始變得比較沉默,耳裡只聽得到風雪的呼嘯聲,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裡的風聲和長白山似乎有些不一樣,長白山的風聲悠揚而浩蕩,而這裡,只有孤寂和冰冷,讓人覺得心理都麻木了,大約是因為,這裡沒有人氣吧。
我們從上午一直走到了下午的六點,翻過一個雪丘,眼前出現了一面山崖,山崖橫在眼前,使得面前厚厚的積雪,形成了一條東西走勢的雪道。
熱哈曼看了看天色,說道:“就是這裡,我和您的朋友,大約也是在這個時辰,在太陽將要落山時,爬到了這個位置。”緊接著,他將手指向西面。
我們順著他的手指方向看去,這條路是向下傾斜的,斜坡的盡頭,是綿延而去一望無際的雪原。我示意眾人帶上防風墨鏡,雪原刺目的白色頓時暗淡下來。%&;*";;
雪原的盡頭,是幾座飄渺的雪峰,雲霧在山間迴繞,使得雪峰看起來如同浮在空中一樣,傍晚的陽光罩在雪峰頂端,染上了一抹動人的金黃。
這種景色,對於生活在鋼筋水泥的城裡人來說,不可謂不壯麗,馮廣和嚴大川又拿出了照相機開始拍攝,熱哈曼道:“我們可以在這裡紮營歇息,這個地方算是比較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