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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梅兒略有些狼吞虎嚥,卻又努力的剋制自己,吃出淑女樣,燕丹的笑容渾然盪開:“我們有多久沒見了?”
梅兒包著嘴裡的菜說:“四、五天吧。” 前幾日燕丹面聖,她就在旁邊伺候,可礙於嬴政在場就一直沒能和他私下裡敘舊。
“不是。”聽到他的話,梅兒疑惑的別過頭來,“是有近四年了。”
幾天前的一面,不過是一瞥,既無精神交流也不敢眼神相觸,兩人因身份地位的懸殊拉出寬淵的鴻溝。梅兒想想不由笑了,“是呀,轉眼這麼多年。”
時間都去哪兒了?
不懂的人只會把它閉之門內,卻終從門縫間溜走;懂它的人就會寸縷寸光,惜日如金。
可她再怎麼去珍惜,溜走的時間卻不在同一個時空。她的未婚夫練少華,現在怎樣呢,是否已組建新的家庭?這樣也好,她就不會那麼愧疚於失身之事。
嘴角溢位淡淡的苦澀:“燕大哥也該成親了吧。”
“我在等……” 他搖頭否認,旋即從袖中取出一朵梔子花,別有深意道:“梔子花開。”
梅兒放下碗,抹了抹嘴,轉移話題:“嗯,吃飽了。燕大哥找我來敘舊呀?”
“嗯,看看梅兒在宮中有沒有受苦。”燕丹把梔子花插入梅兒的酒爵中。
她佯作沒看到,蹦起來撩開衣袖露出那細嫩的胳膊比劃道:“呵呵,我嘛,健壯著呢!”
他斜睨一眼,輕蔑的說:“哼,宮中小奴,嘴硬。”看梅兒活蹦亂跳的樣子,“健”還將就說得過去,可這“壯”,她根本就是風吹便倒,哪擔得住。
梅兒不服氣,抓了他的酒一口飲罷,挑釁的問:“你呢?”
他拿回酒爵,緩緩的將酒注滿,一改剛才的輕蔑,語氣平和中透著絲愁鬱的說:“我燕丹誰呀?堂堂的太子,衣食無憂,好著呢。”
梅兒屈膝重新跌回草荐上,兩腿盤疊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