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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事,一徑便到臬臺衙門稟見。朱臬臺慢慢的踱了出來,說了幾句閒話,便問:“霍春榮的案子問得怎麼樣了?”元和縣便從袖中取出一紙供單,鞠躬獻上。朱臬臺看了一遍,就冷笑一聲,問那元和縣道:“我不懂你的問案為什麼這樣的糊塗?你想這個事情關涉人家內眷,怎麼好和他當面說明?惹得他牽牽連連的說了這麼一大篇兒,還是聽了他的好呢,還是不聽他的好呢?將來傳揚出來,得罪了紳士還在其次,何苦去壞人家閨閫的名聲?”說得元和縣面紅耳赤,跼蹐不安,連忙立起身來請了一個安,道:“大人明鑑,這都是卑職糊塗,沒有想到這層道理。卑職下去再問就是了。”朱臬臺又冷笑道:“不敢勞動,還時老兄下去,仍舊將霍春榮申解上來,我自己來問罷。”元和縣聽了,滿面羞慚,只得諾諾連聲的退了下去,果然仍把霍春榮解了上來。
朱臬臺聽得霍春榮解到,便傳呼伺候,立刻升堂。臬臺升坐大堂,不比州縣,那兩旁伺候的吏書兵役黑壓壓的站了一堂,甚是威武。朱臬臺踱出大堂,端然正坐。
兩旁吏役齊齊的喊了一聲。霍春榮提到堂上,卻也有些心驚,偷眼看那朱臬臺時,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