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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管岑澄是否明白他說的意思,便將那本書硬塞進岑澄的懷裡!然後棄了山道,向山下奔去。
因為當時山霧很濃,所以他的身影很快便被大霧吞噬不見。岑澄還沒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便又聽見後面大霧裡傳來一陣腳步聲,他吃了一驚,猛然醒悟:這些人一定是在追趕剛才那個戴古怪面具的人,而且一定同這本書有關!聽見背後腳步聲越來越近,心裡一慌,不由自主地加快腳步向前行去。
過不多會,後面這幾個人就追上來了。他的心怦怦直跳,不敢回頭,故做鎮定地繼續前行。忽聽背後一個女人聲音問道:“喂,前邊的孩子,你剛才可曾看見一個穿黑衣服的人從這裡跑過去?”岑澄頭也不回地說道:“沒有。”
但他的反常表現引起了對方的懷疑。只聽那女人冷笑一聲,接著又聽見頭頂有風聲,怵然抬頭,只見一個白影仙鶴般從他頭上飛過,輕飄飄落在他的前面。岑澄這才看見對方原來竟是一個體態窈窕、娥眉橫翠的少婦。這少婦正是田夫人,同她一路的兩人是她的師哥孫大剛和師弟湯彪。
田夫人道:“小子,想騙過老孃的眼睛,你還懶了點!”岑澄假裝糊塗,反問道:“夫人,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田夫人不答,忽地欺身上前,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將右手探入他的懷裡,將那本書搜去!田夫人看書冊無恙,登時放心。冷笑道:“小子,人贓俱獲,你還有什麼話好說?”岑澄見事已至此,只得實話實說:“我沒偷你的書,是那個臉上戴有面具的人硬塞進我的衣服裡面的。”
田夫人問道:“那人往哪個方向逃跑了?”岑澄心想書已經被她奪去,最好幫他們抓住那個小偷,不然自己後果堪虞。手指山下道:“那人已經跑下山去了!”田夫人道:“真話還是假話?”岑澄道:“不信你看,泥土中還有他的腳印呢!”田夫人看見腳印,這才信了。
他只道可脫干係了,不料田夫人卻對湯彪道:“這小鬼多半是那人的同夥,你將他先帶回莊去,待我們將那人擒獲後一併審問。”又對孫大剛說道;“大師哥,我們快追!”兩人展開輕功向坡下追去。岑澄雖然極力聲辯自己不是那人同夥,但湯彪卻不容分說,點了他的穴道,象提小雞一樣將他一把提起,帶到了山下的刀家莊裡。
進莊後,湯彪將他關進莊內一間大房子裡。岑澄見屋裡還關著十七八名年紀與自己相若的男童,雖很奇怪,但他此時恰似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還有心思去過問他們是什麼人,為何被關在這裡。
大門被關上後,岑澄又急又怒,拼命地用兩隻拳頭擂打門板,同時大聲叫喊開門。但門外上了一把兩璜銅鎖,哪裡能拍開?
岑澄無可奈何,只得暫時安靜下來。心想:“但願他們抓到那個真正的小偷,就算那小偷恨我出賣了他,想要誣陷我,但身正不怕影子歪,大家只要當面對質,我問他我是誰,叫什麼名字,他就要現黃了!”這樣一想後,方才心下略寬。
也不知過了幾個時辰,大門終於被人開啟,但進來的不是田夫人和湯彪等人,而是五名陌生的青年漢子,看各人服色,估計都是莊裡的下人。四人手裡各端著一隻木盆,一名漢子挑著兩隻紅漆木桶。看時,四隻木盆裡盛的分別是玉米飯、尖椒炒肉絲、炒白菜和米湯,而那兩隻擔桶裡裝的卻是碗筷。
五名漢子將菜飯碗筷排放到大屋中央的長桌子上面,說道:“吃中飯了!”岑澄這才明白他們是來給這些男童送飯的。見他們又要關門出去,忙衝上前去說道:“我要出去!我和他們不是一路的!”
那五名漢子都是一驚。其中一人說道:“這小子很面生,是剛來的麼?”岑澄道:“我是剛被關進來的!你們誤會了,我和那個小偷不是一夥的,我根本不認識他是誰!”
“什麼小偷?”其中一名漢子問道。另外四人顯然也不知道,臉上都有困惑之色。
岑澄一驚,隨即明白:他們一定還不知道那個小偷的事情!忙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那五名漢子聽後,方才恍然大悟。交換一個眼色後,其中一個笑道:“小兄弟莫急,可能是莊主他們一時忘記了,你先同他們一起吃飯吧,他們過會定會叫人來放你。”
岑澄道:“我不吃飯,我現在就隨你們去見你們的莊主!”一名漢子道:“我們只管送飯,可管不了別事。沒有夫人的話,我們不能放你走!”
岑澄聽了很是著急,想要衝出門去,一名高胖的漢子見他要硬來,頓時火起,喝道:“哪裡來的小兔崽子,敬酒不吃吃罰酒!”飛起一腳,將岑澄踢倒在地上!
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