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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到黑水園去找找那個自己有小木屋的園丁;不行的話只好放棄了。誰知道我在一英里外迷了路;多虧一位車伕指點迷津。
在我轉出大路走上小徑時;看見前面有個衣著破舊的黑衣人戴頂大帽子;提了個袋子;急匆匆地朝園丁的小屋方向走去;我猜大概是律師的職員之類的。我進了大門後就再沒看到他;顯然是進主屋裡去了。
木屋內有兩個女人;一個顯然就是最後被留下來的瑪格了。我問她柏西爾是否在園內;答案是不在;至於幾時離開的;除了夏天以外就沒有更明確的說法。我出門的時候;看到園丁正在園中工作。我過去和他打招呼;他起先對我保持距離;但當我提及麥太太的名字;終於以謙虛的態度使他開啟了話匣子;但結果也只知道他的主人是在七月下旬離開的。
我們說話時;那個黑衣人出來了;遠遠地站在一旁看著我們。我問園丁那人是誰?他也不知道;或許不願意講。所以我就故作自然地走上前去;問他這幢美麗的大樓可否允許過路人進去參觀。他禮貌地拒絕了;我順勢走出園門。相信柏西爾已知道我在何律師處出現;所以派了這個人駐在黑水園;以防我來附近打聽。
我以為回家的路上必定有人跟蹤;可是從我到車站;直到倫敦下車為止都未發現可疑的人。但我仍在街道上逛了很久;想不到這一套在中美洲躲避追蹤的方法;在文明世界中竟然也派上了用場。
我不在的期間;瑪麗並沒有受到驚擾;她對我此趟一無所獲;卻仍能處之泰然的態度;表示奇怪。我倒覺得這趟本來就不抱希望;反而幫助我把未來的方向放到柏西爾一人身上。我並不是希望打敗他;把蘿娜奪過來。其實我目前對她的感情是一種父兄的憐愛;能使她回到往日那樣的快樂才是我最終的目的。時間終會證明這一切。
由黑水園回來後的某一天早上;我把瑪麗帶進樓上的工作室;將我目前的新計劃對她說明。前途仍像座迷宮;唯一可能的進口是安妮的母親;而我對葛太太的瞭解都是來自安妮的朋友柯太太。所以首要的問題就是找到柯太太。
多虧瑪麗又替我找到最簡單也最好的方法;她建議我寫信去問住在凌霧堡附近陶氏農場的陶太太;問她柯太太最近可曾與她聯絡。柯太太和安妮怎麼錯開的我們不知道;但我相信她必會到安妮失蹤的附近去打聽。所以瑪麗便即刻提筆寫信去問。
在等回信的期間;我開始研究瑪麗提供的柏西爾的家庭背景資料。柏西爾是獨子;他父親柏飛利因天生面容醜陋,一直獨居與世隔絕。他唯一感興趣的就是音樂;他的妻子也是位對音樂很有修養的女士。他在年輕時就繼承了黑水園;但與附近的鄰居鮮有來往;除了教區的牧師之外;沒有人敢去打擾他們的隱居生活。
牧師聽說柏飛利男爵唸書時就是政治與宗教上的叛徒;便認為營救這隻迷途羔羊免於毀滅是他的責任。飛利男爵並不領情;甚至公開地侮辱他。附近的居民群情大憤;連佃戶都在
表示了不滿。這位本來就不喜鄉居生活的男爵;就此離開了黑水園。
在倫敦短暫停留後;兩夫婦即前往歐陸;居住在法、德交界附近;過的仍是極隱密的生活;從此未返英國。他們的孩子柏西爾也生在國外;由家庭教師教育。他的父母在一八二五、二六年左右相繼去世。在此之前;年輕的柏西爾曾回英國;認識已故的費腓力先生。他們很快就成為極要好的朋友。雖然柏西爾從前根本沒到過凌霧堡;費佛瑞先生可能也見過他;但與他有交情的只有蘿娜的父親而已。
這些並沒有大用;但我還是小心地記錄;或許將來有派上用場的一天。
陶太太的回信寄到離我們住處不遠的一個郵局;形勢轉為對我們有利。柯太太確曾寫信為她和安妮匆匆離開農莊的失禮向陶太太道歉——就是我在凌霧堡教堂見白衣女人的那天早上;接著說明安妮已經失蹤;她並懇求陶太太若見到安妮可否寫信到倫敦某一地址通知她。這地址經由陶太太轉到我們手上;恰就在離我們住處不遠;步行大約半個小時可到的地方。
第二天我便啟程拜訪柯太太;故事開始朝著另一個方向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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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太太給我的地址位於格雷街一處高階住宅區。開門的就是柯太太本人。她好像認不出我來;還問我有什麼事。我提起我們在凌霧堡的教堂見過面;特別說出我就是幫助安妮逃過療養院追蹤的人。她聽了以後急忙把我引進門內;焦急地詢問我可有替她帶來安妮的訊息。
我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把故事說完;而且這項陰謀也不應在陌生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