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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嗆得咳起來,他做個鬼臉,“這煙被他們在什麼東西里泡過,貓尿?”
雷納擺擺手說:“現在能有這個就不錯啦,對付著抽吧。我們這輩子不都是像這樣對付過來的?”
“說得不錯。”邁克說,“對啦,剛才你去見孟斯克時,都說了些什麼?”
“我告訴他杜克是條毒蛇。”雷納嘆著氣說,“然後他說……”
“就算是毒蛇,也是我們的毒蛇,對吧?孟斯克肯定要這樣說。”
雷納點點頭,緩緩說道:“我認同孟斯克的目標——推翻聯邦。這一點讓我動心哪。但是,老弟。他正在暗中做一些交易。他正要求我們去做一些違心的事……”
“別去追隨他的理想。”邁克說,表情痛苦地噴出一口劣質煙,“到頭來只會讓你傷心失望。理想主義碰上嚴酷的現實,立馬就破滅啦。我所瞭解的好政府轉變成無賴政府的事實,比我看到的澤格林剝皮犬都多。天曉得,我看到過多少隻澤格林剝皮犬。”
好一陣,兩人都沉默不言。他們身後的通訊頻道上播報著戰場實況,幽靈戰機和飛螳,哥利亞巨型機器人和海德拉刺蛇,以及那種被他們稱為澤格族女皇的海星狀東西,還有死亡。頻道里不斷傳出死亡的訊息。
“我給你說過我結婚的事嗎?”雷納另起一個話頭。
邁克不願交流雙方的私人生活,但現在這個話題突然擺在眼前,彷彿腳下裂開一道大口子。“沒說過。”邁克平靜地說。希望雷納不會問起自己的婚姻生活。
邁克的擔心是多餘的,大塊頭雷納似乎只想傾述自己的故事,“我結過婚,有個孩子。大家都說我這個孩子天賦‘異秉’。”
“聽得出你在‘異秉’這個詞上用了引號,是指具有幽靈特工的素質?超人的力量?還是異常的精神感應力?”
“唔,嗯。是的。他被送人一所特殊學校,由政府出錢培養。過了幾個月,我們收到一封信。說學校裡發生了一起‘事故’。”
邁克清楚收到這種信意味著什麼。在訓練幽靈特工的過程中遇到不幸,像拔棵草一樣普通。這是聯邦軍方又一個骯髒的秘密,很少公之於眾。“我很遺憾。”邁克說,這是他現在說得出來的惟一的一句話。
“是啊,我的妻子從此變了個人,身體一天比一天瘦弱。那年冬天終於被一場感冒帶走啦。打那以後,我全身心投入工作,拼命幹,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獨自一個人工作。”
“把痛苦埋進工作中去,是個不錯的辦法。”邁克說。他看到通訊線路的傳輸訊號燈在閃亮,這表明他剛才送進網路的報道已經傳送出去,飛向了不知何處的虛無之中。
“不管怎樣,我想把這些事講給你聽。”雷納說,“你可能認為,我是故意要和凱麗甘的通靈術過不去,也許是吧,但我沒辦法剋制自己對通靈術的反感。”
“她也有她自己的難言之隱,你知道。她遇到的困擾比較特殊,你也許應該放她一馬。”
“很難做到啊,特別是當她知道你心中真實想法的時候。”
“凱麗甘是個出色的戰士。”邁克說,凱麗甘瘋狂殺人的舞蹈場景,不由自主地浮現在腦海裡,“她可能只是故意顯得刻薄一些。”
“我覺得她會帶來危險。”雷納說,“對她周圍的人,對孟斯克,甚至對她自己來說,她都是一種危險。”
邁克聳聳肩,拿不準該向雷納透露多少凱麗甘告訴自己的那些情況。最後他只說了一句:“她活得夠艱難的了。”
“難道我們活得很輕鬆嗎?”
“不管怎麼說,我們應該保護她,應該更關心她一些。她是否察覺我們的真情實感無關緊要,我們只要儘量不讓她受到傷害就行了。”
接下來的談話轉到當前的局勢上,風起雲湧的起義對世界的影響,杜克的反叛對聯邦其他高階將領會產生怎樣的作用等等。最後雷納起身離開,剩下邁克一個人在通訊室。
邁克看著控制檯上那包被抽空一半的煙,感到吸完第一支菸後的劣質煙味還留在口腔中。
“見他媽的鬼。”他自言自語道,伸手過去抓起煙和打火機,“我敢說,此時此地,你差不多可以學會忍受一切。”
第十一章 象棋
和阿卡提諾斯。孟斯克玩象棋,我通常都是輸家。說不定哪天我會被帶到某個最高裁決者面前,說我陪叛亂分子下棋,是犯了叛國大罪。那我可沒什麼好為自己辯護的,最多隻能實打實地說,自己輸的時候比贏的時候多。我倆下棋時,孟斯克喜歡時